司珀听了,心中半是酸涩半是妒忌,抿紧了唇角,猛兽一般在她身后恣肆抽插,又拨开了她的头发,舔舐她耳后肌肤。他的动作太猛烈,丝毫不停顿地把她直送上巅峰去,阮照秋被快感彻底淹没了,理智全无地在他怀里不住的摆头,含混不清的呻吟,在高潮里痉挛不停,无力的一下下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呜嗯嗯。
“…我就知道你喜欢激烈的…是不是…”司珀红了眼角,剧烈的喘息,身上冰冷逐渐变得炽热,“夜阑那小子,只会玩温柔的,跟你在这床上闹了这么久,你这红痕还不明显…”他说着又舔了一下她耳后,手臂紧紧环住她的双臂。
阮照秋被他紧紧锁着,动弹不得,眼睛也被蒙住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迫承受他自身后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在铺天盖地的快慰里,连呻吟都渐渐变成低泣,突然耳后一阵刺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了上来,“啊…”她尖叫一声,无法自控的又一次高潮了,粘腻的热流自体内涌出来,她只能颤抖着紧紧抓住锁在身前的手臂,全身都绷得死紧。
“嘘…”司珀取了血凝在冰球里,紧咬着牙死死忍住泼天的快意,撤身出来,将阮照秋翻转了身,搂在怀里,轻拍她后背哄她,“好了…好了…”
可阮照秋明显不习惯他的怀抱,就算是被他迷了智,仍然扭着身体,像找不到舒服的位置。
司珀见她这样,又有些不忿。可看她满面红晕,身上也软绵绵的没了力气的模样,心中又一软,那点妒忌心也就消散了,伸出一条手臂让她枕着,耐心地慢慢抚摸她后背,像给小猫顺毛一般。
阮照秋眼睛还是被夜阑的发带蒙着,在他持续不断的抚慰之下,有无边的困倦涌上来,终于呼吸趋于平稳,慢慢就睡去了。
司珀便知道自己该走了。
他已经拿到了该拿的东西,送回祁山让长老们验一验就算任务完成了一半。况且方才他捉的那蜘蛛精修为低劣,夜阑估计马上就回来了。
可他看着怀里的人,却总舍不得走,总想再多抱着她一会儿,就这样心绪平静地发一会儿呆。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莫名的平静过了。
阮照秋好像还是不舒服,推了他胸膛一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空气中气息有些变动,是夜阑回来了。
罢了,他想,于是握着冰球,闪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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