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守观，魔宗山门，唐国都城……”叶红鱼细数着：“四季，四灵，那把扇子是玄武，代表的是风雪之力，是冬天。”

莫山山继续说道：“原来如此，都城有朱雀，盛夏！”

叶红鱼接着说道：“桃山四季如春，如果我猜的不错，那里设下的是代表春天的青龙符！”

“还差一个秋天，”宁缺惊骇道：“秋主兵戈肃杀，是为白……虎！你要布置在哪？”

三人三言两语竟然推测出了秦煜的计划。

“你们倒是继续猜啊！”秦煜还真有些意外，好在这些都是可信任的人，要不然岂不是被发现了？

说道猜，宁缺与叶红鱼不约而同的看向莫山山。

莫山山犹豫道：“你说过要南下大河，墨池院和刀兵白虎的没关系啊！”

话音刚落，她似乎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柳白！”

大河从北南下浩荡入海，为昊天世界第一大河流，沿途经过许多国家，而沿岸建立最有名的两个门派，也是当世两大圣者，书圣于墨池院，剑圣于南晋剑阁。

剑圣柳白，人间第一高手，大河剑意天下第一，无人敢掠其锋芒。身前一尺剑之世界是柳白的世界，即便是掌教和观主都不敢接近，因为会死！他的剑有无距之能，剑光能到世界各处。与大河畔明悟剑道，建立南晋剑阁，藏剑十数年，无人知道柳白究竟有多强，但也再无人曾与柳白争锋。

若论兵戈杀伐，何人能与柳白争锋？或许秦煜可以，不过他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

莫山山担忧道：“你要挑战剑圣柳白？”

秦煜笑了笑：“半年前我已经与他定下了约定。”朝小树南下挑战柳白，帮他带去了七星剑印，那就是战书。

“剑阁养剑之地，兵戈肃杀，没有哪里比剑阁更适合白虎符。”

叶红鱼惊怒道：“不行，太疯狂了，你布下惊天杀局，又要与天争锋吗？”

“与天争锋！”莫山山心中一沉，她方才一直没有想明白若秦煜能打败柳白还布下这惊天大阵做什么，此刻却被叶红鱼一语点醒。

“你要复仇？”宁缺似乎只想到了这一种可能。

“我的确是要复仇，四年前，我就闯入了昊天国，险些丧命。重伤之下逃亡唐国，才有了此刻的秦煜！”秦煜没有隐瞒，也不会隐瞒。

“永夜将至，要么人胜天，要么天吃人。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此战无可避免！”

秦煜再次向两人解释了昊天与冥王的关系。发动永夜的秘密，竟然是天吃人

莫山山目光有些闪躲，与天战的人都死了，秦煜如今又要去，她……

“山山！”秦煜温柔的看向莫山山，他最担心的也是莫山山。

“我很好！”莫山山甜甜的一笑：“这辈子，有你，是最开心的事情。不管你去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只恨，实力太弱帮不上忙。”

秦煜终于放下了心中悬着的巨石：“此事绝不可泄露半分，否则有可能前功尽弃。”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