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白晓生看向夏青鱼多了几分赞赏的意味，他点了点头道：“有所为，有所不为，当为君子。”

“……”夏青鱼看向书生，这书生是什么年月的人，说话怎么文绉绉的？儒雅的气味和自己生来相冲，反而对于道人他却没有生出太大的感触。

道人如知夏青鱼所想，“天空高远，你认为天是千米，那千米便是天，你认为天空无垠，那便没了限制。天空映照的是心。”

进阶谜语人转职鸡汤大师！

夏青鱼笑了笑，大概他所见的天也就这般了，转而回复白晓生道：“当不得，当不得。”

语毕，夏青鱼将目光再次转投在小女孩身上，在他将玉兽挂在女孩的脖子之后，虽然女孩依旧是呆呆地面容，但是她的眼开始逐渐有了。

呆板木讷的眸子中多了几分生气与灵动，在无身的眼底，缓慢的一点一点的蓄满情。

夏青鱼点了点头，至少他看到了令人满意的结果，他再次看向道人，问道：“还有其他没有嘱咐的事情吗？一起说了吧，我还承受的住。”

道人失笑，不知道该不该称赞夏青鱼的豁达或者是心大，转而言道：“这本就是正常的发展，不算得嘱咐，即使我不说，一切还是会如此的，若你想知道什么，你可以问我。”

夏青鱼意外的看了看道人，问出了心心念念的事情，“怎么上去？”

“随时可以，甚至我可以送你上去。”

道人温和的笑意如同长在脸上一般，夏青鱼多看了两眼，仙风道骨的他的确符合夏青鱼对于一个男性的所有审美观念。

只是他谜语人的性格不改，很难令人感到舒服。

“上界是衣衣的世界吗？”夏青鱼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继续问道。

“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

夏青鱼抬头看向碧波如洗的天空，在这美妙的景色背后，是宛如末日一样的天空，“无论是不是，我总要上去的。”

夏青鱼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傻，但他不会后悔为自己的冲动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