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儒生揽起袍子,不解的问道:“看见殿下这幅样子,你不心疼吗?”
带着一份无精力的颓靡,苏玫答道:“有时候心疼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
方儒生不可置信的看向此刻正在寄情酒水的女子,简直无法相信这种话是在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正常来说,此人本性可不是什么顾及局面的角色,天下死活,苍生祸福?
与我何干?
只守眼前一方天地的女子。
不识大体,这几乎是天宫所有人对苏玫的共识。
苏玫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发丝微动,侧了侧头,似是看出方儒生的惊诧,便笑着解释道:
“我对事情一切无所谓的原因,并不是来源于此,如果你再活的长一些,你大概也会如此,规矩,规矩,定了是规矩,不定便不是。”
苏玫莫名妙的说完,紧接着便开始解释:“在和白帝谈完之后,聊了一些他瞒了很久的事情。”
“一些衣衣以后的出路和万一妖蛮入侵之后的详细措施,还有,衣衣千年内必须入帝境。”
苏玫斩钉截铁的说完,向方儒生挥了挥手,“这些都是次要的事情,只要衣衣有动力修行便好了。”
方儒生闷声离开,心底却暗暗的盘算。
白帝给予的最大权度的征兵权限。
被要求的强制必入帝境的修为。
边塞处几乎可以刷上好久的功勋与知名度。
方儒生越盘算脸上的光彩越重。
这几乎是在讲殿下当作下任的白帝在培养。
不行,还得多教一些其他的东西,最近边塞有战事,还得让苏姨娘陪同殿下出去露露脸。
然后……
……
世人都有梦想,只有自己无所事事,脑子中空空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夏青鱼提笔欲记录几条给予白衣衣的建议,却无从下笔,将笔扔在桌子上,翻滚到了书桌与墙的缝隙夹角。
他妈的,修行。
几天后,天空的红色浓了几分,没有其他异常。
不过却成功突破返境。
澎湃的气感在身周逐渐消退,天空也没有出现什么劫云之类的,夏青鱼第一件事则是去试探去切割玉石。
纹丝不动的玉石嘲讽着夏青鱼,即使你突破之后也是个菜鸡。
更主要的是,他在变强的道路上迷茫了。
返境界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