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河，公主府。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离河位于幽州，除了距离妖蛮最近的边城，在离河的各段支流分布着几座城市，离河的一支最大的一支支流，穿过了富安城，公主府便位于城中斜靠支流的地方。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典雅幽静。

白衣衣坐在庭院的亭中，一支被引来的水流环绕亭台而过，波光粼粼的水纹微风拂过，层层叠叠。

她叹了口气，纤细的手指按在太阳穴上来回揉动，《高等数学》她看了一些，但是，看不懂。

这不是故事，应该是数算的一种，先生大概是用它来准备为难自己。

白衣衣本是信心满满，可是，看了一些，她便已经看不懂了，分开的每一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一句都读不懂。

数算也曾经学过一些，但这和曾学过的数算又有些不太一样。

“衣衣？”

苏玫在白衣衣的眼前轻晃手掌，有些不安的问道：“在建安府回来之后，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是在想什么东西吗？”

白衣衣迷茫的双眼逐渐回，用力的摇了摇头。

“那个……”白衣衣一时语难，向上挑起眉角，思索了一会才问道：“姨娘，你知道“矩阵”是什么东西吗？一种数算的种类。”

白衣衣疑惑的抬头，等待着苏玫的回复，苏玫应该是白衣衣认知之中知识最丰富的一人。

矩阵？从没听过。

苏玫手指掩过嘴角，盈盈一笑，自信的一点头，“当然知道。”

“姨娘知道？！”

白衣衣有点喜出望外，她是真的看不懂。

苏玫伸出手指轻点白衣衣的额头，巧笑嫣然，“知道归知道，但它和道一样，是属于个人对天地的领悟，我的想法恐怕不能如此交给你。”

“慢慢体悟吧，学习这件事急不来。”

苏玫不知道，也没有任何兴趣知道，但她不想和白衣衣说不知道，让她去问方儒生，昂，对了，方儒生应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