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儿虽自持美貌,进了府见姜儿姿貌更甚,本就心里忌惮,再见她丰乳肥臀的模样,更是碍眼的紧。只恨自己年纪尚小,还未长开,虽身姿弱柳扶风,可胸乳平平,又不能圆房,她一个女子见了姜儿都心摇曳,更何况是已经和姜儿有了肌肤之亲的表哥。
出嫁前,娘千叮万嘱,姑母是嫡女做事狠辣却有王府撑腰,她们虽沾了王府的光,但不过是旁系偏支,万万不可效仿姑母得罪了夫君。如今的姜儿抬了姨娘,不仅深受少爷宠爱,背后更有老夫人撑腰,千万不可明面上得罪,宁可先吃些亏,找到了命门才可下手,务必一击即中,不然便会同夫君分了心。
因为江心儿不能同房,锦言虽住在她院子里,和她同床共枕,但却带了姜儿来伺候。明面上,姜儿是来伺候主母的,可实际上,她和锦言眉目传情,虽无逾越之举,可人人都看得出少爷眼里只有美艳的姜儿,他们两人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每晚锦言都是和姜儿在耳房里颠鸾倒凤一个多时辰,才洗浴后回来与江心儿同眠。江心儿开始偷窥锦言和姜儿欢好的模样,越看他们你侬我侬,越心生怨气,每每回去就会大发脾气,可下一回还是忍耐不住,躲在暗处看两人鱼水之欢。
很快,姜儿便有了身孕,这是锦言的第一个孩子,他自然万分小心,不再让姜儿伺候江心儿,而是将她视若珍宝般带在身旁照料。江心儿年少时就暗暗爱慕锦言,早已将表哥看成自己的囊中物,如今却被一个低贱女婢夺走所爱,甚至先自己一步怀上了子嗣,更是心生恨意。便将自己遭遇都写给了家里,让他们调查姜儿,必须在自己可以同房前,捉道她的把柄。于是,虎子当初之事被江心儿得知了,她便让弟弟假意和虎子结交,引诱他参与家中地下赌场,渐渐欠下大笔外债,无力偿还又不敢告知家里,最后便被江家私人关押起来。
姜儿得了家中的急信才知弟弟在主母手里,锦言因为江北水患被紧急派走,老夫人见少夫人这两年都低眉顺眼的和姜儿一同伺候孙子,也放松了警惕,带着女眷去西山避暑。因为姜儿怀胎刚过三月,不愿让她奔波,并留了她在府内安胎。少夫人则因探望生病的娘亲,住回了江家。可姜儿没想到江家不要钱,要的是她的清白。这一日,正是江心儿来了初潮的日子,她很快就能和表哥同房,所以迫不及待就要除掉碍事的姜儿。
江心儿在江家的正厅里,看着跪在自己跟前求情的姜儿,心情好极了。她伸手扶起姜儿,轻笑道:“姐姐还有身孕,千万别多礼。瞧瞧,多美的人儿,姐姐的容貌真是让心儿相形见绌啊。只是不知道姐姐的身子是不是也一样美丽呢?姐姐不如脱光了让妹妹瞧瞧。“
”夫人莫说笑,妾身弟弟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的,还请夫人高抬贵手。“
“我若说不呢?”江心儿看着姜儿发白的小脸,眼落在她小腹上:”你不过一个贱婢,得了夫君宠爱便忘了身份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别忘了,你弟弟在我手上,万一我心情不好,让他们动下私刑。那些个粗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你那宝贝弟弟伤了残了,或是死了,可就糟了啊。”
“夫人,千错万错是姜儿的错,妾身弟弟只是欠了钱,何必要他性命,让江府惹上官司。”姜儿知道夫人必然容不下自己了,只想能救出弟弟。
“官司?哈哈哈哈,谁去告我们江家,姐姐你吗?”江心儿笑出了眼泪,她隔着衣料去捏姜儿的奶儿:“姐姐怕是不知道吧,我哥哥在大理寺任职,爹爹更是刑部尚书侍郎,且不说这官司有没有人敢接,就算接了,你们这种平民百姓的贱命,又能值多少钱呢?大概你弟弟欠的那些债刚好能抵上呢,怎么样?要不要用你弟弟的命试一试?”
为了拿捏住姜儿,江心儿命人将虎子拖到了院里,让四五个高大强壮的蛮族护院当着姜儿的面对虎子拳打脚踢。壮妇们抱住了姜儿,不让她上前。江心儿悠哉地看着,问姜儿:“怎么样?你脱不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