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轻笑了声：“三夫人相貌不过中人之上，那里生的出这么漂亮的嫡小姐。这是三爷当初和奶娘的私生女，只因为得了三爷喜欢，才归入嫡系，她们母女俩不过是夫人的摇钱树罢了。”

嬷嬷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姜儿一眼，姜儿顿时心里咯噔一声，想起了自己还在村里的娘亲。声音小了下去：“夫人，连嫡小姐都不放过吗？”

“那倒没有，嫡小姐虽是清清白白，但她因师从国手，画的一手好画，被夫人威逼利诱专在暗室里画她娘亲卖身的丑态，你说说，长期以往，嫡小姐能好的了吗？”

姜儿垂下头去不吭声，袖子里的手却是捏紧了。本以为是因为自己家穷才不得已因此谋生，殊不知高墙大院里，锦衣玉食的嫡小姐也躲不过这样的对待。

姜儿的家在京城郊外十里地的一个穷村里头，虽是农户的女儿，却生的肤白貌美，叫同村的姑娘们都羡慕不已。不过村里人背地里都说，她未足月便生了下来，和弟弟虎子不一样，不是李大的亲生骨肉，而是她那美貌娘亲被人奸污后生的野种。

也难怪有这般流言蜚语，李大是个又矮又丑的穷光棍，家里还有个老母要养，一直到四十岁都讨不上老婆，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外出砍柴被雷雨困在了山林里，等过了几日他回家时，竟带回来了个美人儿当老婆，谁能想不到这其中定有猫腻。

李大以前穷得连嫖窑子的钱都没，憋了几十年的淫欲早在山林间捡到小娥时，就将她按在野地里奸污了一番，他也自然发现小娥并非处子身，小穴内一片狼藉。不过这美貌少女，虽然年纪小，但双乳白嫩肥美，小穴又湿又软让人操起来欲罢不能。他从前只要是个女的都能讨来当老婆，如今白捡了这么个失贞的小美人自然是不介意的。

小娥做了他婆娘，就要日夜承受着老光棍无穷无尽的索取。李大家只是个茅草棚，遇上刮风下雨，还要去族长那里借个柴房睡。李大小娥和他下不了地的老母亲睡在一张炕上，只靠两个被窝分割。因此李大操弄小娥时，李老婆子就在一旁看着那年轻貌美的姑娘被自己光棍儿子操得哭吟不止。李大没跟老太隐瞒小娥失身的事，老太总说自己年轻时去外头见过世面，让儿子扒光了小娥的衣服让她看看好不好生养，老太婆看着美人那两只颤巍巍的大奶子，瘪着嘴说：“没出息的，捡了个没用的婊子回来。不过瞧着还能生养，趁早给我生个孙儿出来，免得这骚货让别人操大肚子。”

李老婆子以前实际是去镇上的窑子做姐儿又当了老鸨，后来人老色衰才回家嫁了人，可男人儿子都不争气，败光了她卖身攒下的银两，老婆本没了，自然是给她治腿的钱也拿不出来。她一瞧见小娥这模样，就知道她这个年纪不可能还是处子，再瞧了那对大奶儿，心里边有了几分数，这丫头想必是自幼被家里长辈糟蹋了的小姐，瞧这模样非富即贵，可是金玉人家未必是个好胎，这不还是便宜了她的儿子。李老太做老鸨时，最爱调教那些被正房或婆婆或情敌塞进窑子里的贵妇贵女，平时瞧着一个个三贞九烈，到了她的手里，只能日夜被那些粗鲁的车夫农夫们操得死去活来，等被轮奸得剩下一口气了才送回原处，至于回去后是什么光景，她就管不着了，只知道好些个都因为被搞大了肚子沦为家妓，在无法得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