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他又一次说乖。
顾言手法娴熟的用着大拇指在她手腕处来回推拿,有了刚的热白布的疏通血管,再在他的推拿下,夏生逐渐感觉手腕处的酸痛好很多,她也在此刻才放下自己紧皱的眉头。
“你学过这个?”她问他。
顾言抬头看她一眼,低头继续为她另一只手推拿,“久病成医。”他略带着嘲讽说着。
这下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她非常认真诚恳的再次向他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查你的。”
顾言没回她。
推拿完毕,他拿起刚拉过来的医疗仪器的贴片,一只手一片的贴上手腕处。
“会疼,忍忍就好了。”
果然很疼,夏生咬紧着牙关,硬是忍着。理疗结束,她已经是满头大汗。
久病成医的顾言果然是有经验的,她的手确实好多了。
回家依旧是顾言送的她,夏生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住址,只是她很快放弃了,她阻止不了他。
在她家的楼下,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从包里拿出门禁卡刷卡。
“不请我上去吗?”他拉住即将合上的门,朝已经走进去的夏生问道。
夏生对他敌意早在他帮治疗的时候少了些许,只是少了些敌意,警戒还是有的。
“不好意思,不太方便。”
顾言也无所谓,挑了眉耸了下肩,“那下次吧。”
“那我先上去了。”
她转身,走向电梯,在她按下电梯的时候,顾言又开口了。
“夏生。”
她转过头看他。
“明天晚上陪我参加一个宴会。”他依旧扒拉着门,站在门外说道。
“我可以拒绝吗?”
“以我配合举办展览为条件。”他向她抛出诱饵。
她有些犹豫,顾言的这些行为举止她都看不透,他不同于以前的那些男人,他有病。
“只是家宴。”他继续说:“吃完饭我就送你回来。”
“我考虑一下,晚上给你电话。”她还是没松口。
“我等你电话。”他松开扒拉着门的手,在门外目送着她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