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同齐乐又纠缠了一会儿,最终以齐乐灰溜溜离开告终。
阿俏本质其实同季然并无不同,只是季然的冷漠是对除她以外的所有人,而阿俏的冷漠,是对所有人和善,可除了季然,谁也进不来她的心。
婉枝、薄荷、桃花,还是四喜,他们都只是阿俏人生的过客,阿俏从未将他们放在自己人生的计划内,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阿俏,连阿俏自己也未感觉到。
又兴许,不是阿俏冷漠,只是她慢热。
暗示中,尊主静默不动,身后是单膝跪地的月娘。
尊主从前极少来,最近来得很勤。
也许是冀州城的婉枝死了,他更加重视这里的事,月娘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龙已经上钩了。”月娘低垂着眼眸。
尊主摇头,“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月娘皱眉,“将军府的事……”
尊主轻叹一口气,经过处理传来古怪的声音,“怪他心直口快,得罪了那人。”
月娘心中一凛,只是得罪就落得个灭门的下场,此人果然心狠手辣。
“阿俏教导的如何?”
月娘回过,“此人实在难以教导,尊主将她放在这个位置,恐怕底下人不好做。”
尊主晃了晃身形,想起刚刚在大厅看见的二人来。
“你尽管教导她,不必再拘泥了,务必让她知道席艳楼的规矩。”
“是,属下明白!”
这些天阿俏的日子不好过,月娘比之从前更加严厉的教导她了,席艳楼的事情全都放下,交给薄荷来处理。
她一睁开眼就要去月娘的房中,晚上关门才出来,一日三餐都在月娘的房中解决。
她觉得现在比月娘自己还要熟悉她的房间了。
“滚去床底了。”阿俏有气无力道。
月娘刚刚正说到桃花,耳环上的珍珠突然掉在地上,不知滚去了哪里,她习惯性的摸摸耳朵,正怪时,阿俏出声提醒。
可惜得来的不是月娘的感激,反而是敲!手!板!
“总是心不在焉,把找东西的劲儿用在正途上,你现在还需要在这吗?”
阿俏委屈,打了个哈欠。
“桃花的事,你就不必知道了。”月娘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