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芷在吃午餐的时候见到了一脸丧气的方唯和一脸满足的凌宇，两人坐到万芷对面，也点了两份套餐。

等待的时候，万芷意有所指地嘲笑方唯：“你不是补眠吗？怎么感觉更憔悴了？”

方唯狠狠瞪了身边的凌宇一眼，恶狠狠道：“我失眠。”

万芷失笑，端着茶杯喝了口茶，淡定问凌宇：“凌总，听说我们会提前拍摄？”

凌宇正将一块生鱼片夹到方唯碗里，闻言点点头：“大部队昨天已经跟我到了东京，现场制片和执行制片人去联系当地的接待公司，明天应该就会转机过来札幌。”

“那我们就在这让等着？”万芷眼在方唯和凌宇之间打转，想要窥破意思端倪。

凌宇一本正经点头：“对，估计正式开拍还有两天。”

万芷点点头，“那还有两天可以看看剧本，方导要不要指导一下？因为肖师兄也在，我们可以对下戏。”

“呃……”

“不用了，”凌宇直接拒绝万芷，“方导要和我讨论接下来的拍摄方案，你和肖尧自己对戏就行了。”

方唯被汤呛到了，咳得惊天动地，凌宇转身给她拍着背，“怎么这么不小心。”

万芷捧着茶杯，从杯沿望着面前的两人，掩饰住自己的偷笑。

“方导，凌总，你们也在。”

肖尧的声音在一边响起，他很自然地坐在万芷身边，看一眼万芷快吃完的午餐。

“怎么你吃饭也不叫我？”

万芷轻笑一声：“你不是说你要减肥吗？”

肖尧一手撑着头，专注地看着万芷，“减肥不是不吃，况且这家酒店提供的午餐特别清淡，并不影响我的减肥计划。”

方唯的咳嗽也止住了，她和凌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万万，你和肖尧？”

“我们吃早餐的时候遇上，一起出去逛了一圈。”

万芷说得轻描淡写，“这附近的景色真的不错，好像札幌现在是冰雪季，很多好玩的活动，我和师兄约了明天去市区逛逛。”

凌宇微微皱眉，“你和盛总……”

话没说完，被方唯用手肘打断了，“好呀，明天我们一起去好了，我们来了这么几天还没好好玩过。”

“你们不是要讨论拍摄方案？”

“那不重要，好好玩才是第一位的。”方唯瞪了凌宇一眼，挑衅地挑挑眉。

凌宇叹口气：“那明天我们一起去吧，整个剧组应该是晚上到，正好约了大家一起出去吃个饭。”

于是第二天的观光行程就变成了四人行，市内的装饰很有氛围，就像走进了一座冰雪的城市一般。

万芷走在雪地里，突然想起有一年的寒假，盛嘉图放假回来，正逢万芷去参加补习班，却被大雪堵在了外面，盛嘉图冒着大雪来接她，还引得补习班的几个高三小姐姐激动不已。

那天的雪有这么大吗？万芷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她是被盛嘉图背回家的，两个人吃了点盛嘉图下的面条，万芷就让盛嘉图辅导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