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诗被吓了一跳,她起身想去看,却听到姐姐的声音:“嗯……你慢点……”
男人和女人口齿相交所发出的水声啧啧作响。
乐诗缓缓坐下,第一反应想藏,第二反应却是——那个男人是姐夫吗……
下一秒得到了证实。
乐辞有些受惊地叫了一声:“杜衡舟!”
男人有些不耐烦:“快点儿脱。”
乐辞恨恨道:“能不能对炮友态度好点儿!要不是我看你技术还不错,人也干净,谁找你啊?”
杜衡舟显然是嫌她聒噪,直接低身堵了她的嘴。
乐诗有些难受,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他们俩才是夫妻啊。
她将不该有的愁绪抛开,觉得情况越来越糟,她计划着,明天就搬回秋海道吧。
虽然爸爸妈妈不在,但也还有佣人,姐姐是怕她一个人无聊才让她住过来的,她到时候好好跟她讲讲,应该是可以的。
只是这一下,就真的要和那个人断了。
她有些怅然,心里像有块大石。但是,他们本就不该有相交的。
她将自己抱成一团,一遍一遍说服着自己。
耳边,却突然响起女人的娇吟。
乐诗的注意力逐渐被吸引过去,她不由自主地凑近窗帘间的那道缝隙,屋里开了灯,她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身材很好,有微微的肌肉隆起,皮肤竟和身下的女人差不多白,在暖黄的灯光下,有一种力量与柔美交织的美感。
他低着头,撑在女人身体上方,发丝有汗,陷入情欲的脸,没了平时的冷淡,微闭着眼,性感极了。
女人的腿大张着,他的身下和她的身下紧紧相连,抽插中,能看到他身下的硬棒若隐若现。
乐诗呼吸困难,身下痒了,湿了,身子里泛起阵阵涟漪。
和她梦里的他,多像啊。不,还要更撩人些。
他不停抖动的腰,他又粗又长的硬棒,像是出现在她的身体上方。
乐诗渐渐失了理智,她咬住手指,撩起裙子,探了下去。
这一次,她忍不住将手指,慢慢插入了那片还无人入侵的净地。
里面全是水,她缓缓动作着,很快就觉得不够,加快了,带出了水声,她看着屋里,想象着那人压下她,已经顾不上羞耻,回想着那根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硬棒,很快就攀上了高峰。
屋子里的人却还没有结束。
乐诗看着他的大手覆上乐辞的胸,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抓住了自己的乳。
另一只手,又伸了下去。
乐诗喷了三次水,终于看到男人停下了。
他拔出半软的硬棒,取下安全套,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乐辞已经累得有些昏昏欲睡,杜衡舟刚出来,她就合上眼睡了过去。
乐诗却急了,怎么在这儿睡呢?她要怎么出去啊!
她看着杜衡舟关掉了屋里的灯,她暗暗祈祷着他也睡下,这样她还有机会趁他们睡着偷摸着溜出去。
可是,杜衡舟掏出了一支烟,拿上打火机,走向了露台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