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沙图俯身抱住了萝妮尔颤抖着垮塌下去的身体。
紧闭眼睛的她在皱眉剧烈地喘息,长长的睫毛润湿了,沾着一些眼泪。
那种可以吞噬一切理智思绪的快感似乎让萝妮尔不知道如何是好,手抓住了床单,拧死之后又完全松开。
她还轻声喃喃道:“契沙图大人,您怎么能……”
契沙图熟悉她这种看起来就想让人怜惜的痛苦表情,就和她总是说着一些口是心非的话一样。
而且现在,他知道她很享受很舒服。
但他还是退出来了。
因为很久没和她做的他差点被这种得到她的心理满足感和肉体上的包容快感紧夹到射了出来。
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稍微平静了一些,才对她说道:“不是知道我想干你想得不行了,还敢一直挑衅我?”
就算契沙图抱住萝妮尔的腰,跪立的她大腿仍然时不时战栗着,于是契沙图让她平躺下来,俯身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道:“……萝妮尔是不是太过相信我了?”
缓过来的萝妮尔眯着她雾气朦胧的眼睛,听着他从嘴里说出来的她平常绝对听不到的燥话,甚至以前的欢爱中,他都没有这样说过。
契沙图在给她一个人看他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他的失控和欲望都是因为她。
这个认知让她非常满足。
但萝妮尔却哼着她的娇娇声音向他埋怨道:“契沙图大人好过分……”
嗔了他一句,又马上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压低音量,几乎都要微不可闻,然后说道:“有点想要……”
萝妮尔感受到了他的炙热重新挤入她的双腿之间,贴蹭着滑腻的穴口,但就是不进来。
果然,如萝妮尔所料想的那样,契沙图又问了她一句:“想要什么?”
男人们好像都喜欢这种明知故问的游戏,乌恩诺尤其喜欢让她一遍一遍地重复,还喜欢让她对他说一些甜言蜜语,他嘴里说出“再说一遍”时的语气语调都让萝妮尔闭上
眼睛仿佛就能在耳边幻听出来。
不,正在问她的是契沙图大人,她和乌恩诺不会再发生那些事情了。
萝妮尔蓄意沉默着,也是为了掩饰了刚刚的那一瞬间想起和别人欢爱记忆的心虚,自觉将唇贴住他的,轻吻着他,手却伸到了自己的身下,单手半握着坚硬昂扬的物什,抵住自己的穴口。
然后将腿分得更开,抬腿环住他的腰,才借着接吻时混乱到分不清彼此的气息说道:“萝妮尔想要……”
“契沙图大人给不给?”
萝妮尔一边说着,一边向上撸动,指甲故意带着一些力道刮过表面的软软的鳞甲,似是要迫不及待地主动将其送入。
契沙图感受着她热情起来的动作,听着她带着上挑尾音的娇俏诱语。
没有插入的他都能感受到从尾脊窜上头顶的酥麻感觉,萝妮尔总是能在这种事情上面给予他莫大的快感。
甚至她就只是说了那么几句话而已。
骚……
是的,他的哥哥说得没错。
现在的她简直骚得要命。
让他只想肏干她,肏到她哼哼唧唧地一句骚话都说不出来。
萝妮尔不知道契沙图为何突然卷压住她的舌,把她嘴里说话的声音搅得只剩一些听不清的呜呜咽咽。
但是只要一松开,她便深呼吸喘过几口气,继续不要命地挑逗勾引他:“给我,想要……”
可她就是只把话说个半截,就是要这样磨得他心痒,失控又不完全,但却只能被她牵带着节奏。
萝妮尔知道他已经兴奋得不行,涨大的硬物仿佛都有了快要射精时的尺寸,在她手中的搏动让她握住都能脸红心跳,浑身发烫。
他在期待她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