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摆设极其简单也就一张木床,一个木桌和两个做凳子的木墩子。
木床上连个垫子都没有,直接就是一堆晒干的茅草上铺的一层毯子,玉娆想了想,便用那毯子包起床上的茅草扔到屋外墙角处,接着换上来自己原本的那套铺盖。
浅粉的一套冰蚕丝做的垫子和被套,枕头套都找了寒梅岭擅长刺绣的师妹绣了点点的红梅,整套枕褥看着就是少女心十足。
木桌摆上套毛笔和墨砚,那是自己这副身体的外公遗物,人人都是说她外公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放这套笔墨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玉娆当初想学写符箓,又没灵石买那些灵笔灵墨,就随便借用了这套东西,这效果可想而知,所以玉娆到现在也没怎么学会写符箓。
就当是个摆件吧,墨红色的雕花笔架挂着毛笔也挺好看的,配着上好的歙砚看着就觉得自己也是个文化人,挺好的。
屋子原本开有个圆形窗子却被人用木板钉死,玉娆把木板扒开让光透了进来,再找张绣花布帘挂了上去,把一串晶莹的水晶珠帘再挂了上去,看着倒也是挺漂亮的。
再稍微改了下木桌的位置,把从屋子中间挪到窗口那里。
改造完毕,玉娆看着焕然一新的木屋内部很是满意。
此时天色已黑,玉娆取了夜明珠放置在床头,田野里传来虫鸣,偶尔还有夜鸟的叫声从远处传来。
玉娆也没心情做饭吃东西,于是便随便取了颗辟谷丹吃了垫下肚子。
原本和平常一样玉娆夜里要打坐练心法的,忽然自己练那素女心经的效率,便叹了口气改拿出化梦分诀的玉简来贴到头上。
玉娆睁眼来时发现自己还是站在后山洞穴前。
此时洞穴里依然是放了张巨大的软床。
凌月儿和覃艳二人在那里一丝不挂,被一群同样赤裸的男人围在了中间。
覃艳双手被绑在身后,膝盖曲起,上半身向前倾去,跪在软床上,混圆的臀部高高抬起,上面有被人用软鞭抽打的红色痕迹。
一根狰狞男根从她的后股而入,插进了花穴中,她满脸泪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因为樱口之中也被深深的塞入了一根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