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气得牙痒,喘息着从齿缝哼几下。
指腹悄悄抚摸着那一枚小小的珠蕊,经意产生的快感牵连着穴口,颤动好几下,男生赞叹,“她好漂亮。”
......到底哪里看出漂亮的。
陈冰羞愤,整具身体却都敏感地软下来,直到感觉一股热流就要从甬道里下来,找回些许理智。
“别继续摸......”
晚了。
鲜红色的经血无法控制地滴下来,女孩低着头往下看,在半空中拉出一条线。
“这就是月经吗?”温如玉略微好地看着这一幕。
陈冰难堪地歪过头,余光竟看他伸手去碰,忍不住求饶,
“求你了,不要这么重口味。”她把温柔搬出来,“我这么久没回房间,干妈会怀疑的。”
温如玉不动,眼幽深,在想象肉棒插入的画面。
他在想,待到那里被真正的性器撑开,她会不会也这么流血。
他有过一次机会的。
这种想法让他兴奋,却又莫名心疼。
女孩势必要吃不少苦头。
男生皱着眉迟疑两秒,把手收回,替她清理干净,却还是沾上了新鲜血迹。
滑滑的,可见不全是血。
温如玉笑,好像回复到从前的恶劣属性,
“你有感觉了。”
“据说女人在生理期会更敏感,果然,我都没怎么用技巧的。”
“生理期也可以高潮,要不试着求我一下,嗯?”
陈冰凶狠地回头瞪他,眸子里水雾清晰,
“闭嘴。”
“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才在开始就不行了。”
她稍稍动一下,就从男生膝头跌坐到下腹位置,屁股压到好硬一条。
耳边听到带点痛苦的叹息,女孩恶意地用力蹭,
“看吧,你才是怎么都能发情。”
如此一会儿,她感觉按着自己手从胳膊转移到胸口。
接着,别住她的双腿也放松了力度。
温香软玉在怀,如她所说,他是舒服的,虽然方式粗暴,但又痛又爽。
就是性器越涨越大,宽松的短裤也憋得慌。
终于,等到温如玉一只手拖起女孩身体,一只手想要拉下裤腰的时候。
陈冰把握住机会,拾起一边的药膏,起身就跑。
到浴室门旁边,她扭头嘲讽,看到静止在空气里的一根,以及男生难得没反应过来的眼,
“不是有瘾吗,想要就憋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