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皱眉问他究竟什么事情时,他就开口堵我:“进屋再说。”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进了屋子,却还是给他翻出来一次性拖鞋扔在他面前。
男人从容的弯腰换鞋,顺手将门给关上。
留了两罐奶啤,剩下的被我一一放进冰箱里。
易拉罐与冰箱隔板碰撞的声音让人心里有些烦躁。
“到底有什么事?”我“碰”的一声关上冰箱门,白画梨坐在沙发上已经将一罐奶啤喝的快见底了。
他又很是随意的脱了西装外套,将两边的袖子往上挽了挽露出有力的小臂。
“你为了躲我,居然选了这么远的城市?”
他单手开了另一罐。
水汽与金属碰撞出爽快的声音。
“白画梨。”我沉了声,走到他面前,“没有事情你就走好不好?”
他终于挑眉看了我一眼。
我这才注意到他不同以往的眼,充斥着狠戾。
这警告一般的眼让我心中一紧。
可我那股脾气也上来了,便再也不管男人想要做什么,头也不回进了自己的卧室准备休息。
和衣窝在被子里,身体止不住在颤抖,暗骂一声自己没用,狠狠锤了一下抖个不停的大腿。
屋外什么动静都没有,没听见关门的声音说明男人没走。
过了有十几分钟,半梦半醒之间我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没等我睁眼起身,白画梨已经走到了床边。
我听见皮带从金属扣中抽出的声音。
“...你做什么?”我伸手想去开床头灯,在黑暗中视力也比常人好的男子拦住了我的手。
好凉。
反射性想将手腕从他手中抽出来。
“啪”的一声,灯开了。
他解了一半的西装裤还穿在身上,只有内裤正中的那团凸起从裤缝中顶出来,表明男人的欲望已经苏醒了。
他见我没有换睡衣,轻哼了声:“防着我?”
说着空着的那只手就来撩我衬衫的下摆,我扭腰想躲,但另一只手还在他手里,被他一扯反而离他又近了点。
“你要做什么?!”男子的力气很大,手腕挣脱不开,“大晚上来我家发疯?”
“你家?”像是被这两个字刺激了,白画梨将我推倒压在床上,两条腿跨坐在我腰上。
他身上淡淡的香水散在卧室里,清冽又辛辣。
“顾泠。”他像是从牙缝中磨出的这两个字,“你就这么想把以前的一切都忘了?”
我瞪着他,腰部使不上力,便用手去锤他夹在身侧的腿。
“呵。”似乎被我不自量力的挣扎逗笑了,白画梨顺着锁骨依次解开衬衫的纽扣。
直到他赤裸的上身显露在我面前,他将衬衫扔到地下,躬身伸长手臂,擦着我的耳朵打开床头柜的第一格。
白色的床头柜里是摆放整齐的一排自慰工具。
按摩棒、跳蛋还有不同尺寸的假阴茎。
“你不是问我要做什么?”白画梨拿出粉色的双头跳蛋,冰凉的硅胶贴在我的脸颊上。
“我今天要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