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不发威,你就不把本桃当水果了是不是?!!
“东君!你凭什么烧了我的铃铛!”长悠大声质问。
“看不顺眼。”东君冷冷道。
长悠拿起一个茶杯,聚起灵力朝着东君狠狠扔了过去。
东君没想到长悠居然又动手,微微侧了个身,将杯子躲开,瞬移过来摁住她手,将她控制住。
“放开我!”长悠喊道。
“为了个破铃铛,几次三番与本座动手?你与那个邪巫究竟什么关系?”
“梵章是郎中!才不是邪巫!你又污蔑我的朋友!”
“哦?”东君眸光一动,说道:“说几句都说不得?你莫不是喜欢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长悠不满道。
“怎么,心虚了?”东君满是醋意看着长悠。
长悠道:“呵,我心虚?还不知道是谁心虚呢!”
“什么意思?”东君捏住长悠的手。
长悠用力甩开东君的手,愤然道:“你先说说,你是不是喜欢离婉,所以去她生日宴会也不带我去!”
“无理取闹!”东君一脸严肃。
“就许你问我朋友,不许我问你朋友吗?你难道就不是心虚?”长悠质问。
“本座与她行得直走得正,有什么可心虚?”
“那你凭什么质疑我跟梵章!我难道行得不直走得不正吗?”
长悠吵着吵着,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下来了。
长悠:这…这实在是太丢人了~简直是在拉低本桃的战力值!!
“哼!”长悠将头一扭,转身便要走。
“你去哪?”东君一把拉住她。
长悠头也不回(主要是因为自己吵哭了感觉有点丢脸不想被东君看到),说道:“不用你管!我去哪关你什么事!”
东君又好气又好笑:“你是本座的后,你去哪本座自然要知道。”
谁稀罕做你的后!狗屁后!连戴个铃铛都被烧了!长悠心里道。
“那我们离婚好了!我不做你的后!我也不配做你的后!”长悠嚷道。
自从上次在离霄山与离婉对线了一局,长悠心里本来埋下了一点自卑的小情绪,刚刚被东君这样一刺激,更加强烈了。
“休想。”东君拦住长悠的路。
长悠有点怯懦:“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东君霸道地将长悠拉过来,钳住双手,说道:“不可能。今日便坦白告诉你,本座要你的生生世世,你永远都是本座的后。”
长悠有一种桃生从此被锁死的感觉,说不上来是惧是安,只呆呆看着东君,他那么优秀,闪闪发光,法力无边,他可以轻而易举把她永远变成他的桃子,而她却不能说摆脱就摆脱他。
想到这里,长悠心里涌上一股委屈,一把甩脱东君的手,将他推到一边,跑开了。
长悠这气一憋就憋了好多天,任东君怎么哄都不行,让东君脑壳疼了好多天,苦了满朝文武,好不容易盼回来了君上回来主持大局,却每天都要面对着可怕的脸色,战战兢兢的上班。
老丞相:我太难了!嘤嘤嘤~
荷洮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每天面对着唉声叹气的长悠,狠狠后悔自己出了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