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赵充国刚要反驳,旁边的房玄龄便打断了赵充国的话,躬身施礼领命,拉着赵充国退了出去。
“哎呀,玄龄,刚刚你拉着老夫做什么?”
“大太子轻敌自满,带着魏元徽这种人出征,定然大败而归,你为何拉住老夫,不让老夫劝诫?”
两个人离开了大堂,老将军赵充国埋怨房玄龄道。
“唉…”
房玄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老将军难道没有看出来,如今的太子殿下根本就不信任你我二人,他信任的只有魏元徽这些人。”
“魏元微小人一个,如此下去,齐州必然失守,你我二人如何向齐鲁王交代。”老将军赵充国不以为意,据理力争。
“难道老将军真的以为天意在齐鲁吗?”
房玄龄没有跟赵充国反驳,而是伸出手指了指天上,饶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听完房玄龄之言,赵充国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直愣愣站在原地,久久不语。
想到这些日子齐鲁王的所作所为,太子殿下的所作所为,不禁仰天长叹,整个人都变得没落无比,迈着沉重步伐,离开了太守府。
次日清晨。
历城城外金鼓齐鸣,刀枪林立,旌旗遮天蔽日。
十三万齐鲁军严阵以待,在太子贺安邦率领之下,浩浩荡荡出发,前往章丘迎敌。
随行军师魏元徽。
随军大将殷定伦,石定坤,唐定明,沈定山,个个都是万夫不当之勇。
房玄龄孤身一人,站在城头之上,深邃目光看着浩浩汤汤出发的齐鲁军,微微摇头,轻叹一声。
“太平兄,当年知遇之恩,在下为你出谋划策夺得京东东路,京东西路偌大地盘。”
“只是可惜,得了身份,却失了本心,如之奈何。”
说完,又是一声长叹,转身下了城墙。
章丘城外。
贺安邦大军还没到达章丘,晁天率领六万晁家军便已经抵达了章丘城外刚刚到达,晁天倒是不着急,吩咐安营扎寨,军马休整一夜。
黑夜之中,月明星稀。
晁家军大营,中军大帐之中灯火通明。
晁天坐在河北山东地图前面,目光不断的扫视着其中沟壑纵横,山川河流,城池关隘。
“主公可是在想如何攻打齐州?”军师刘伯温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地图,轻声问了一句。
晁天摇了摇头,目光依旧停留在地图之上。
“齐州早晚都是我的,整个河北山东都是。”
“我是在想如何发展,山东河北地大物博,有太多太多的资源可以利用,若是能够充分利用,民丰富足,将不再路有冻死骨的事情发生。”
晁天短短几句话,却显示出强大的自信。
别跟都在想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晁天也已经开始想到整个山东河北着偌大的土地如何治理发展。
如此高屋建瓴,目光深远,便是刘伯温也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