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辽军清空城门之后,已经是为时已晚,西府赵王李元霸和白袍将军薛仁贵两员猛将,几乎同一时间冲进城门之中。
两个人三下五除二,砍瓜切菜一般将城门处辽军清理干净,率领着晁家军军马朝着城中杀了过去。
而此时涿州太守慕容太还在悠哉悠哉的跟自己的小妾饮酒作乐。
岐沟关和大房山均有辽军重兵猛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的涿州反倒是成为了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慕容太整日里就是吃喝玩乐。
突然听到城中喊杀声震天,慕容太大惊失色,当即抽出宝剑冲了出去。
“辽狗,拿命来!”
噗!
可是慕容太刚一出门,一听得一声暴怒,一道寒光闪过,自己人头就飞了出去,眼看着离着自己身体越来越远,眼前一片漆黑,死尸倒地。
可笑堂堂辽国上将军,涿州太守慕容太就这样不明不白,连对方是谁都没看清就丧命当场。
而斩杀慕容太之人,正是副将拓拔武,别人不认得慕容太,拓拔武这些辽军降将自然是认得,见到慕容太,当即拓拔武心中暗喜,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刀就结果了慕容太。
晁家军马兵天降,涿州守军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当即便被打的落花流水,两万辽军基本上全军覆没。
老将军拓拔忠义斩杀慕容黑;拓拔武斩杀慕容太;慕容奎被乱军砍杀。
耶律本因为慌忙逃命,一不小心马失前蹄,整个人折进大街边水井之中,溺水而死。
只有副将肖公鼎被薛仁贵生擒活捉。
太守府大堂之上,晁天满面笑容,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将涿州给攻了下来,不费吹灰之力,甚至没有出现多少伤亡。
当即,薛仁贵便押着辽军副将肖公鼎走了进来,那肖公鼎此时早已经是吓得肝胆俱裂,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罪将肖公鼎,拜见将军,末将愿意弃暗投明,归顺大宋。”当即,肖公鼎急切说道。
众人见得肖公鼎如此没有骨气,都是一脸不屑的看着。
晁天冷笑一声,沉声说道:“我晁家军之中俱是铁骨铮铮的好汉,要你这等吃里扒外的软骨头做什么,来人啊,拉出去砍了!”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末将能够帮助将军拿下岐沟关。”
见得晁天不接受自己,要将自己斩首,当即吓得肖公鼎更是一个劲儿的求饶,情急之下,灵光一现,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如果真的能够让我们兵不血刃拿下岐沟关,便饶你一命。”当即,晁天说道。
肖公鼎听得晁天的话,心中这才长出一口气,说道:“是是是,末将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末将与岐沟关守将耶律巴是同乡发小,平日里关系最好,末将愿意只身前往岐沟关,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耶律巴归降将军。”当即,肖公鼎将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
听得肖公鼎之言,晁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良久这才哈哈一阵大笑,说道:“既然肖将军有如此信心,那便让将军去那岐沟关一趟,事成之后,将军便是首功。”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听到晁天同意,肖公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连连拜谢,随即转身离开了太守府大堂,策马出了涿州,朝着岐沟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