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吕弘,圆睁二目,狮子鼻阔海口,一巴掌宽连斌络腮胡子,狮子吞头镔铁盔,大叶锁子连环甲,内衬青色蟒纹罗袍,手中一杆五十斤的开山大斧。
两旁边正是吕弘的四个儿子,忠孝仁勇!
豹子头林冲见得故人,脸上冷峻之色顿时减少不少,马上朝着吕弘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吕将军,久违了,当年东京汴梁一别,不想将军也遭到了高俅老贼的陷害!”
“林教头被那老贼害得家破人亡,如今却受了招安,重新成为朝廷将领,难道教头不怕那高俅老贼打击报复?”吕弘瞪着双眼,看了一眼林冲,瓮声瓮气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在下乃是蓬莱节度使晁天麾下将领,高俅那老贼还管不到我的头上,再者说我与高俅老贼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早晚手刃仇敌!”
豹子头林冲听得说起高俅,不由得咬牙切齿恨声说道。
“哈哈哈…”
“林教头依旧嫉恶如仇,如今你重新朝廷为将,但愿教头能够手刃仇敌!”吕弘仰天大笑,还是不相信林冲能够宰了高俅,敷衍的随便说了一句。
豹子头林冲也知道吕弘不相信,也没有搭话,话锋一转,说道:“将军乃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如今为何叛国投敌,去辽国为将,反过来侵略中原华夏,做这等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哼,朝廷昏庸无道,高俅蔡京等奸臣陷害忠良,我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有家难奔有国难投,逼不得已这才北上辽国。”
“辽国皇帝不嫌弃我的出身,信任有加,封我一家官职,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吕弘无以为报,自当粉身碎骨,报效知遇之恩!”
吕弘知道豹子头林冲是想要劝降自己,索性直接开口堵住了林冲的话。
林冲听出来了吕弘话中意思,摇头叹息,如此忠臣良将,竟然委身于贼,实在是可惜。
“父亲,和这厮费什么话,且看孩儿擒他!”
就在这时,吕弘身旁边一员小将不耐烦的喝了一声,随即策马挺枪冲出军阵。
那小将正是吕弘的小儿子吕勇!
“勇儿莫要轻敌,那林冲开始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武艺了得,即便是为父也不一定能够战胜!”见得小儿子冲阵,当即在旁边提醒道。
“父亲放心,看孩儿能耐,将这什么枪棒教头生搞活捉。”
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将军一心建功立业,哪里能够听得进去父亲吕弘的提醒,当即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大喝一声,策马挺枪直奔豹子头林冲。
“兀那什么枪棒教头的,看枪!”
“住手!”
豹子头林冲马上怒喝一声,制止住了冲锋的吕勇。
“你还有什么话说?”吕勇勒住胯下战马,不耐烦的说道。
“你还不够资格,回去换你父亲吕弘出来!”
豹子头林冲看了一眼年轻得不像话的吕勇,面色冷峻,冷言说道。
“想跟我父亲打,那得先胜了小爷的枪才行,拿命来!”
听得豹子头林冲之言,吕勇勃然大怒,怒喝一声,再次挺枪跃马,一甩手道道枪花直逼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