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上去直接一人一个,凶残的将王开德两个胳膊卸了下来,摁在地上。
这也就是晁天提前吩咐不准杀人,要不然凭着这两个憨货的脾气,早就把王开德的脑袋拧下来了。
高程一看王开德被制服,心中暗道不好,急忙再次站了出来,朝着晁天一拱手,急切说道:“大人,王将军平日里对大人多为敬佩,今日喝了些酒,胡言乱语说了一些酒话,还望大人恕罪。”
晁天听得高程之言,冷笑一声,说道:“高大人稍安勿躁。”
“本官捉拿王开德并非因为他喝酒咆哮公堂,这一点胸怀本官还是有的。”
“只是,登州编制应该是陆军四千人,水军五千人,为何现在军营之中一共只剩下了两千多人,其他人哪里去了?”
“每年六千人的饷银又都去哪里了?”
“王开德贪赃枉法,贪墨军队饷银,以至于登州城防年久失修,守军全都是老弱病残,本官没有当场诛杀,已经是网开一面。”
晁天说着,将关于调查往来的情报啪的一下扔到了地上,当然,在这其中还牵连了不少军中将佐。
高程一看晁天有备而来,重重的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位指挥使做事如此的雷厉风行,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将王开德等一众贪赃枉法的将佐全部带下去,等候处理!”
晁天一声令下,大批的锦衣卫军士冲了进来,按照情报上的名单,一一抓捕,本来人满为患的武将班中,到最后只剩下了两三个人。
一时间大堂之上,登州文武瑟瑟发抖,都害怕下一秒这位指挥使大人的火烧到他那里。
处理完了兵马都监王开德,晁天冷眼扫了一眼大堂之中其他人。
目光所到之处,文武官员皆是低头不语,生怕被晁天注意到,引来杀身之祸。
“王开德等人贪赃枉法,罪不容诛,本官在这里免去王开德登州兵马都监职位,免去李通登州水师都督职位。”
“本官麾下徐达担任登州兵马总管,登州守备军马扩充一万,郑成功担任登州水师都督,水师扩充一万。”
当即,晁天不给登州文武官员任何机会,便雷厉风行的将登州军权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说罢,晁天又看了一眼高程,见得后者站在下面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心中冷笑一声。
“本官昨天看了一眼这两年来,登州的赋税问题,苛捐杂税多如牛毛,什么过桥税,养鸡税等等,狗屁不通。”
“从今天开始,免除所有苛捐杂税,免除城门税,只保留盐铁税,海关税,农业税,商业税等正规大税,谁若敢违抗,定斩不赦!”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晁天的新官上任的第二把火竟然直接烧到了税收上,要是按照晁天这么弄,他们每个人每年都要损失几百万两的银子。
当即,便有人不同意了,断了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岂有此理。
“大人,这税收向来都是朝廷规定,州府一级的官员没有权利免除,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请大人收回成命!”
“对啊大人,若是朝廷怪罪下来,我等都是吃罪不起啊!”
一时间,便有三十多人站了出来,让晁天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