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发灵官单雄信金钉枣阳槊大开大合之间,所向披靡,虎虎生风,好似猛虎下山。
两个人斗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当然也是单雄信暗地里放水,要不然金节在他手下十个回合都坚持不下来。
金节心中却是暗自震惊,没想到宋军之中猛将如此之多,昨日那个黑脸将军便武艺高强,端得万夫不当之勇。
今天这位同样不容小觑,金节也知道对方在放水,要不然自己决计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当下,金节买了一个破绽,佯装不敌,拨转马头,朝着常州城奔逃而去。
“贼将休走!”
单雄信见得金节转身往城门处逃去,眼睛一亮,知道这是引诱他前去夺取城门,当即大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策马追了上去。
“天儿哥,那金节败了。”
晁家军军阵之中,豹子头林冲见得金节“逃走”,当即朝着旁边晁天说道。
晁天微微点头,自然也看到了战场上的情况,当即吩咐军马准备冲锋。
金节与赤发灵官单雄信一个仓皇逃命,一个紧追不舍,片刻之间,便已经来到了常州城下。
“快,快关城门,不能让宋军进来!”
城墙之上的钱振鹏见得宋军将领眼看着快要来到城门处,急忙下令关闭城门,此时也顾不得金节能不能进城了。
南国军士听得钱振鹏下令,急忙将吊桥升起,可是吊桥之上还有不少的南国军士,生死的速度十分缓慢。
“弓箭射杀,将吊桥上所有人全部射杀!”
心急如焚的钱振鹏害怕宋军杀去城中,当即也顾不得许多,怒吼着下命令道。
当即,城墙之上狂风骤雨般弓箭将吊桥完全覆盖,上面逃命得南国军士,无一例外全部死在了自己同袍的弓箭之下。
金节见得钱振鹏竟然如此的丧心病狂,当即一阵发怒,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希律律人立而起,纵马一跃,连人带马直接跳到了已经升到一半的吊桥之上。
啊!
金节怒喝一声,手中大刀愤然劈砍而下,将两旁边铁链砍断。
轰隆隆!
随着一阵轰鸣声,吊桥轰然落下,霎时间尘土飞扬。
见得吊桥落下,后面紧追不舍的赤发灵官单雄信不由得喝了一声,看向前方的金节也不禁有些佩服。
“哇呀呀呀!”
“晁家军进城,要命的闪开!”
当即,赤发灵官单雄信怒喝一声,金钉枣阳槊轰然横扫猛砸,一瞬间便在城门处杀出了一条血路。
单雄信而金节二人配合,两个人竟然硬生生的将城门控制住了,杀的城门南国军士哭爹嘁娘,恨不得多生两条腿跑路。
“他娘的,金节小人,竟然背叛圣公,罪该万死!”
钱振鹏此时哪里还不知道金节已经叛变投敌,引诱宋军攻城。
当即,钱振鹏勃然大怒,气冲冲带着军马杀到城门处,见得金节与宋军将领两个人大杀四方,不由得气的双眼猩红。
“金节,圣公待你不薄,你竟然叛变投敌,罪该万死!”钱振鹏手持泼风刀指着金节,怒声喝道。
金节一杆大刀杀的血流成河,看了一眼领兵杀过来的钱振鹏,毫无惧色。
“钱振鹏,如今朝廷发兵征讨,方腊时日无多,识时务者为俊杰,还不快快下马受缚!”
“放屁!”
“给我冲,杀了他们两个,夺回城门!”
钱振鹏知道外面宋军已经开始冲锋,耽搁不得,当即急忙下令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