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白小芊同学吗？”楚殇离一脸难以置信，旋即笑道：“我可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啊。也许是错觉——可是我总觉得白小芊同学是那种为了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可以放弃一切的类型……”

气氛短暂地凝滞了一下。

就在楚殇离思考着难道这句试探过火了吗，秋飞霜又是一阵意味不明的大笑——

她还真的是喜欢笑啊、并且不是那种会让人舒心的笑，而是恐怖的、毛骨悚然的笑。

“是么、是么。难道我误会了什么吗。我一直以来认知中的单箭头实际上是双向单箭头吗。当然啦，真是这样我不得不祝福、同时却也得小小提醒一句——即使是双箭头、如果情感的厚重度不对等的话，也一样会产生相当严重的问题哦。”

楚殇离咀嚼着秋飞霜这仿佛别有深意的言语的含义，猛然间意识到了——既然是一直注视着白小芊的秋飞霜，很可能会注意到她对楚墨吟异常的情愫吧。

楚墨吟肯定也是欣赏白小芊的能力的——哪怕仅仅是看中了利用价值而已，也不能否认那份欣赏。

秋飞霜这是在暗戳戳提醒楚墨吟，两个人的感情并不能放在同一个天平上衡量吧。

一定是这样呢。

如果秋飞霜是把白小芊当作需要保护的朋友，如果引导她来仇视楚墨吟——

不、好像不行。

如果真的要引导，自己了解的或者看起来就好掌控的才是最佳选择，而秋飞霜显然不是。

或许一着不慎还会引火烧身——

所以她没有就此多说什么，只是“嗯嗯”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