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公仪天和愣了一下，低笑：“啊，这个说话方式，倒真像是个杀手养大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也许我是演的，你还是不要太相信我比较好哦。这个世界上、花魁的言语是不可信的，而杀手的话语比花魁还要更加不可信。”

楚殇离抬起手指按在唇上：“虽然我不是什么正式入籍的杀手，你也还是不要太相信我为好。也许我就是楚家杀手联盟的成员、却假装着和楚家有仇在打探情报。又或者，其实我接的生意就是刺杀你公仪天和，接下来我有整整三天的时间来完成我的任务；又或者——”

楚殇离沉默片刻，绽开了一抹如海下珊瑚礁一般的笑容。

“又或者，我自己就是楚殇离。”

公仪天和的表情似乎滞了一滞，眸光向后斜瞥了一下。

拿出了手机、镜头朝向后方，不断在放大——

确认着楚殇离五官的每个细节，旋即——

旋即哈哈大笑。

“你还真是幽默，我和楚殇离没有太大的交情、又不是不认识她。你怎么可能是楚殇离？如果她要是有你一半的品味、或许微生凡也不会那么讨厌她了。”

“讨厌？”

“情报贩子，我不太了解价格，不过如果是第一次做生意，是要各自交换一条自己认为有用的情报吧——？”

“情报不能是虚假的、必须是等价的。”楚殇离淡淡道：“不过刚才你告诉我应该先找上楚殇离，已经算是有用的情报了，正常来说接下来要加费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