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可能性不能外圈被排除，看起来却实在是不太像。

四个人之中竟然有两个人不识得美索学园乃至整个帝国叱诧风云的角色，怎么想都有些太过刻意了，再加之楚墨吟毫不敬重的调戏，她们一定是会被全员都是装傻充痴，针对他们。

“我记得你是——”欧阳寰时的手支在下颚上、眼睛轻轻眯起：“镜花水月轩的白小芊吧？”

“是的。”

白小芊双手交叠着向欧阳寰时半欠了欠身。

“明明就和一群傻瓜和我们正面硬刚，礼仪却还是很完备呢——竟然还知道行礼什么的……”欧阳寰时的身体向前探出一点点：“这算是怂了吗？为了自己交了坏朋友而悔恨，请求我和天和哥哥放过你——”

“不是。”白小芊的手轻扯着前襟：“我只是很诧异罢了。我应该不止见过您们一次，尤其是公仪天和学长——家父是很喜欢剑道的、因此每一年帝国的比武会都会守着直播。对于帝国最年轻的冠军、也是最夺目的天才当然不可能没有印象。可是——你站在我的眼前、我却没有认出你来。”

“你该不会是想说在妆容和打光的加持之下，我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吧？”

公仪天和冰冷地笑着，比他手中的寒刃更加冰冷的笑容。

薇薇娜以及身后其他跟随的跟班、围观的路人的眼眸都浮现出鄙夷——对白小芊没有见识的鄙夷。

“啊、啊。”欧阳寰时露出同情似的眼：“难道你是误把比武大会当成是花架子们的表演台了么？无论实力如何，只要一张脸长得好看就可以火起来——嘛，我是不否认那些败犬最后的确被欧阳家接收入了帝星娱乐，然而他们的未来却已经和武道无甚关系了。然而想要一路在武道比赛中摘得桂冠，却和颜值之类的毫无干系——”

欧阳寰时抬起手指戳了一下揽住他腰肢的公仪天和的脸颊：“他没有化妆、他的气势也不是打光。可怜的小姑娘，亏你是水月镜花轩的女儿，竟然连这一点都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