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只是想一想的念头,下一刻我轻微挪动了自己的步伐,即便是再挨上一记身体撕裂的痛苦,也想要去验证它的真实,走得小心翼翼。
灵石又一次以假抛的模样被丢入了脚下的镜子,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结,汗水流过脸颊,我再一次清楚的感受到了那记风之刃划破皮肤的冰凉。
明明已经不在那一处了,确依旧是同样的结果吗?
原来是这样的......
眼前一黑,我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浑身都泛着些许的疼痛,好似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般。
揉着揉着便察觉到了一丝微凉,脑袋“腾”地便清醒了过来,立刻注意到了自己赤裸的上身,抓起被子裹住身子的同时,镇定的扫了一眼四周的摆件,目光逐渐移至身边。
床上的人似乎还在沉睡,伴随着对方浅浅的呼吸,我提着的心也逐渐恢复平静,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顿时便觉得既委屈,又心酸。
好在本姑娘始终谨记孟婆的那句“溟水之中幻境最多”,便晓得那只是自己一直以来,内心解不开的结,因而做了一场梦罢了。
虽是未曾发生之事,却也因为这场梦被搬上了台面,于是抗起身边人的胳膊便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直到对方一头雾水清醒的望着我,依旧不肯停歇,咬得狠了,竟连自己都疼的落下了泪来。
对方替我拭去眼角的泪水,单手轻轻拢住我,像是哄娃娃一般的哄着:“不怕,不怕,师父在这儿呢......”
松开嘴巴,唇角牵起一道晶莹的拉丝,我抬眼,顶着红通通的眼眶,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就属你最没良心了,算哪门子的师父,不是说我给我当丈夫的嘛~”
“想叫什么都行啊,我不介意~”,对方擦了擦胳膊上的口水,单手撑着胳膊,重又侧躺了下来,随心地笑了笑。
那笑容在我看来却是十分的扎眼,这日是我打定主意要给他下药那一日,给他灌了些许的果酒,自己也喝了一些,喝着喝着两人便情不自禁的滚到了床上,可事后醒过来的明明只有自己一个,随后便去找了小西一起下凡,如今在幻境里却不想横生了这样一番枝节。
想着想着,我眉梢一挑,突然就明白了点什么,下一刻抬腿便是一脚,狠狠地踹了过去,这样爽快的事,我大约已经想了几千年的时光了,以前同他隔着太多东西,如今可以尽管放4,自然是要将想过却没做过的事做上一遍。
例如:打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