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扫去,竟是刚刚打开石牢救我们出来的姑娘,她什么时候跟过来的?看了狐狸一眼,狐狸摇摇头,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她。
“哟,怎么躺地上了?还当自己三岁半呢?”,这姑娘走到南的身边,同他说着话,像是故意讽刺,又好像是当真无心的,说话十分跳脱,有头没尾的。
“孟梦~”,南有气无力的唤了她一声。
“啧啧啧......”,姑娘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打算扶他起来,回首又看向了拿珐诛的垚。
也是稀,被她看过一眼后的垚,竟默默的将手中的法器放了下来,原本昂着的头颅此刻也低下去了三分。
“你们兄弟俩这是办的什么家家酒,怎么不把山拆了~”,那姑娘的这句话妥妥是讽刺无疑了,连我都听出来了。
山里又响起相柳的一声嘶鸣,似是祭祀没有完成,它又开始变得暴躁了。
听罢,随即那姑娘冷哼了一声:“哟,这还真有个拆山的呢......,说说吧,怎么出来的呀?”
“他们~”,垚看了我们一眼,如今的他丝毫不避讳眼中的愤恨。
那姑娘双手环胸,一副尽在掌握的感觉:“我说呢,怎么平时我们这么乖顺懂事的垚也能这样杀红眼,像只炸了毛的公鸡似的......”
随后那姑娘看向我们,浅淡的问着,好像在问吃饭喝水一样:“既然不愿意祭祀,打算怎么解决啊?”
我们这边群体缄默,暂时想不出任何好的法子,那姑娘又道:“总是要处理的,你们也知道,相柳这样的凶兽,一旦放出,对于天下苍生皆是苦难。总不好为了你们一个小丫头,便叫天下苍生受罪吧......”
不可否认,她说的很有道理,哪有闯祸的不收拾自己闯下乱子的道理,我将朝交到狐狸手里,狐狸拉住了我,眼中有些惊愕,多是阻止之意。
推开他,我双手结印,毅然决然的召出了藏在垚身上的小镜子,跳了上去。
“什么封印不封印的,都是放屁!今日不灭了它,我桃子两个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