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七岁的时候就知道把内裤夹在小妹妹那里很舒服。当然，她并不觉得那是一件羞耻的事情，直到十岁的时候，她发现尿尿的地方后面还有一个小洞，可以把手指伸进去。洞里黏黏的，又湿又软，她觉得把手指放进去很舒服。只不过尿尿姿势太让人羞耻了，而她蹲着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仿佛是从屁眼儿扣屎。

意识到这一点儿，十岁的时候，姚书收敛了很多，虽然把手指放进去很舒服，但是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不放进去比较好，因为那里似乎通向身体的内部，手指会把里面弄脏的。十三岁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那个小洞洞里往出流血了。姚书不敢告诉妈妈，她总以为是自己往里面放了手指才导致了流血。

姚书傻呆呆的坐在马桶上，看着马桶里一圈一圈的鲜红色，她会不会失血过多，死在这里。

还好，就流了一点儿，姚书拿了卫生纸，仔细的擦干净下体，粗糙的卫生纸摩擦过阴帝，产生了一阵小小的愉悦。她边擦边发誓以后再也不把手指放进那个洞洞里了！扔掉卫生纸的时候，她瞥见了纸篓里的一个用过了的卫生巾，上面沾了红褐色已经暴露在空气里很久的血。姚书觉得恶心，然后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来月事了。

姚书自己回家翻出妈妈放在衣柜里的卫生棉，然后摸索了半天贴在裤衩上。那时候姚书穿的是小孩子的裤衩，很松，包上卫生棉条的以后就像一个裹了尿不湿的婴儿。

前几次月事，都不打紧，姚书的妈妈也暗暗觉得姚书是个懂事的孩子，她同事和她说自家的女儿自从发现来月经后，只要粘血就换卫生棉，这不，第一天就把一个月的姨妈巾都用完了。姚书的妈妈也预备着，什么时候和女儿说说这事儿。然而就这么默不作声的，姚书已经开始自己摸了卫生巾拿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