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麦似乎有些抗拒这种命令。
“为什么要这么叫,我拒绝。”
阿芙蹲下来一手撩发一手扶着麦麦已然勃起的阴茎看着他“你以为你现在在跟谁说话?”说完摇了摇麦麦的阴茎,那里从尿道口流出来了尿道球腺液,被阿芙一甩到处都是,也沾了不少在脸上,这个威胁十分有作用。
麦麦咕噜两声似乎是挣扎两下理智完败,“女王芙请让我的才能充分发挥”。
阿芙歪着头轻轻捏了捏那根已经流满了尿道球线液的阴茎,显然不满“这样敷衍的态度哦?不更加发自内心地请求我是不行的哦。”
在麦麦看不见的地方,阿芙并拢了腿相互蹭了蹭,磨了磨腿心,要说刚才那样的视觉刺激和现在这样精上的愉悦让她完全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主要是输人不输气势。
既然得不到麦麦心里最爱的人的地位,阿芙觉得那就做一个让他忘不掉的人就好,情欲之路就是一种很好的选择,寻欢作乐最是容易,只要尝过一口极乐的滋味,那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在也忘不掉,何况她决定留一个孩子给他,然后抛弃他,让他永生想念。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只有得不到和已失去才是让人辗转反侧朝思暮想的原因。
阿芙就是要做麦麦的沧海,要做麦麦的得不到,也是以后的已失去。
麦麦的胡须上下抖动,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最后还是理智败下阵来“我的王,请让我随您冲锋。”
阿芙沾满了尿道球线液的手摸着他变成人形的毛刺下巴“如果不用深入灵魂的力度请求我,是不行的哦,我不是非你不可的人,你知道吗?”阿芙身上的花苞手环散发着妖异的微光。
麦麦抿着嘴似乎又挣扎失败了,他低下头抱着阿芙从茶几上翻身下来,麦麦单膝跪在地上,身下的阴茎上的尿道球线液滴滴答答流的到处都是,微弱的月光从二楼照下来,那些妙的尿道球线液甚至有些光芒,麦麦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双腿都跪下,在阿芙脚边亲吻她礼服下的裸足。“您决定如何便是如何,我的王。”
阿芙满意的笑了笑,脸上全然不见前几日的天真与忧愁,现在是有些残酷的笑容,不但对麦麦来说是很残酷的事情,对自己也是很残酷的事情。
人类都是残忍的生物,如果想要成长,会需要不断地否定昨日之我,从行为到思考,如同杀死了自我一样。
昨日之我已死,今日之我永生。
阿芙推了一把麦麦,麦麦毫不反抗被她推到了沙发上,犹如高塔一样耸立的阴茎犹如利剑一样直指天空,不同的是还散发着雄性肉体的高温和气味。
阿芙并没有撩开裙摆,就那样坐在茶几上给麦麦足交,阿芙的足底没有茧,柔软的皮肤犹如蹭着一个烧红的烙铁,修剪得当的指甲并不会给麦麦带来痛苦,消磨他意志力的是属于雌性肉体的柔软,只接触不深入,犹如隔靴搔痒,亦如雾里看花,让他心痒难耐。
麦麦手上却不敢对阿芙做什么事情,只好双手撕扯着沙发,喉咙里溢满难耐的低声嘶吼。
阿芙突然用手拍打了一下阴茎,顿时水花四溅。
“啊~”麦麦似疼又爽的发出叹息。
“注意你的态度”阿芙警告着麦麦,麦麦觉得被打也蛮爽的,自己是不是坏掉了。不假思索的发出一句哀求“主人……”
阿芙觉得很满意,低下头去舔了一下尿道口,她手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更加活跃了起来,仿佛一个活物在表达自己对阿芙的喜爱。
麦麦已经完全不去思考,仰着头闭眼全权交给阿芙。
阿芙觉得这个阴茎已经成长结束,也已经填充完毕,她看见麦麦闭着眼就在那儿呻吟,好笑的拉着麦麦一只手指夹在自己胯下细细戳动。
麦麦鼻子动了动,似乎是闻到了阿芙阴道分泌的润滑液的气味,呻吟声更大了,又不敢去看阿芙,生怕惹她生气。
阿芙就是喜欢看麦麦这种求不得的样子,倒是自己先忍不住,张开双手掰着自己的阴道,虽然这几天一直有行房事,但还是需要扩张一下,尤其是现在麦麦的尺寸更大了。
阿芙的阴道进入两指绰绰有余,但比起麦麦的阴茎来说尺寸还是不够,阿芙翻出茶几抽屉里的恋爱魔杖,再加入两指,结果麦麦此时的大腿接触到了阿芙上下起伏的大腿根,闭着眼的麦麦不知想到什么喉头咕噜咕噜一阵子,阴茎竟然射了一点出来。
射在茶几上,溅出一点水花。
阿芙无语的看着麦麦犹如超大水枪射出一道水柱的样子,阴茎没见着变小,看起来根本是杯水车薪,看着麦麦这样,她自己身上也火热起来。
“不要睁开眼哦”
“嗯”
阿芙还没准备完毕,所以用麦麦的阴茎蘸取尿道球线液在自己腹部画着圈圈。
然后她坏心眼的问麦麦“猜猜看你在碰触我哪里?”
麦麦以为得到邀请就想睁开眼,结果得到了警告。
“如果睁开的话,我就停下来哦”
“嗯!”麦麦用力的保证着,又把头往后仰去。
轨道准备完毕。
阿芙看着麦麦挺着腰想迎合自己的腰腹的时候,突然又开口“麦麦你知道吗,我在没有过来的时候,总是对粉色的肉垫又色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