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璩不解,但也更兴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脸埋在两腿间就这么吃起了那散发着诱人气味的花穴。
虽然穿着黑色内裤不好看出有些什么状态,但是秦璩一触上前去就知道她已经湿成一片了,他张开嘴包住那片吸吮,舌头在激吻时领悟了的灵活,被活灵活现用在这时,他专挑两瓣肉唇中间缝隙戳刺,连同内裤被浅浅侵入进去,程倦的双手早不伺候秦璩的肉棒了,她抓着他的头发,又是难受又是酥麻,未经人事的小穴被这么刺激,不亚于上次的抚慰。
程倦为这过分而陌生的快感产生怯意,但是又想到秦璩的性格,在她眼中,他总是要人推他背后一把,才有前进的动力,所以此时此刻程倦无论如何都在心中记着没有到最后一步,不能喊出不行。
她怎么能说不行,是程倦就绝不能说自己不行!
上一次在秦璩昏睡时能主动控制他,这次要他自己走每个步骤,就不能让他有误会。
她像个老父亲一样深思熟虑为秦璩考虑,眼中含泪,口中溢出逞强地呻吟。
“嗯~~再、再快一点……啊啊~~!”呜呜……
舌头、舌头的舔弄太怪了。
更别说秦璩似乎嫌弃内裤的阻隔,居然将它蹭到一旁,原本尺寸恰好的内裤被他强硬挤成满是褶皱,粉色的小穴吐着水缩合的风景便这样一览无遗。
秦璩没有犹豫,在欣赏完后再度上前含住花穴,这次滚烫的气息仿佛刺激了程倦,粉嫩可人的花户慢慢充红,一如它主人的脸色一般。
秦璩舔咬着娇嫩的小穴,在入口处渡着自己的津液,混合着透明水液涂满程倦腿心,蜜穴在他的劳作下满是水润晶莹的模样,就像晨间被露水打湿的花蕾,而秦璩每一下的动作对她来说都是刺激。
程倦腿软的不像话,这时反而想抬起屁股离开秦璩的舔弄,然而无法施力只导致??自己将酥软不已的腿心送进秦璩口里,接受他的侍弄。
“嗯~~啊啊啊……呜,好、好爽……再、再,呜……”头脑混乱的程倦眼角流下泪痕,只记得还是要鼓励肯定秦璩。
温热的,带着狡猾灵活的口腔不再停留在外对花唇的舔咬,秦璩定在肉穴外,舌尖描摹一圈穴口,接着一挺进伸入那源源不绝流出淫液的幽径中。
程倦的水好多,女人都是水做的吗。
秦璩这么一想,验证似的想找出答案的实验。
他的小舌在里头被软肉包围,在滑腻的穴肉中胡乱搅弄每一次却都刺激地程倦不住颤抖,等汨汨流出的骚水在他舌中汇聚成漥,秦璩便一卷入口内喝了下去,偶尔失察流出的蜜汁,就抓着程倦哆嗦不止的腿根细腻地舔起直到没有。
“好、好了,已经可以……啊!”当充血勃起的花蒂被秦璩轻咬,程倦急促地叫了一声,接着一股股大量的爱液倾潮而出,正埋首苦干陷入情欲的秦璩猝不及防地被淫水浇了一脸,顺着他的下颔滴在沙发。
因为快感骤然发难绞紧的肉穴连同思绪一同短路了,程倦在一片空白中努力找回智,眼角还泛着泪光,对还在勤勤恳恳啜着穴口的秦璩道。
“够了……可以进来了。”
雄性的本能让秦璩一下子听懂了,面露喜色,急不可耐地直其身,那已经蓄势待发很久的凶器贴着程倦,在又酥又软的花户磨蹭,程倦看见同样面色潮红的秦璩,眼中尽是情欲之色。
她忽然想,秦璩的那物件比起自己买过的假阳具都要来的粗长,这玩意不比轻易进入的舌头,她体内真的塞的下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在秦璩期待隐忍的目光下,程倦深明大义似的,矜持地向他点头。
“进来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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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
新年休息了几天……主要是昨天本来打算继续肝但电脑被熊孩子拿去打游戏了没法打字,存货只有1000也不好意思拿来凑章回……tt
发现电脑码文和手机码是不一样的脑回路,唉,沮丧,感觉思路没有以前顺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