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从进入高三以后,这种意外更是屡见不鲜。不过好在张老头大多数情况下只是让我们自己做完,他自己放下卷子就出去了。
对此,我们一致认为他是赶着去办公室跳广场舞去了。
当然,这肯定不是我们胡乱编排的,而是我们真的有幸多次亲眼见证过张老头在他办公室里放着全民金曲最炫民族风,在他和另一个老师的共用办公室里自我陶醉,翩翩起舞,好不悠哉。
对于他的这个爱好,对不起,即使是我们,也无力吐槽。
因为,一来老师从小就教导我们,不要在背后议论他人。二来,实在是他刚刚轻飘飘拿来又轻飘飘留下的试卷对我来说,实在是有点——过于沉重。
“唉,老爹,你说他们干嘛呢?”当我对着一个函数图像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猪来了这么一句。
我猛的一下没反应过来,“嗯,谁?”
“还能有谁,就五楼呗。”每次谈到这个话题,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一种和平时不一样的情绪,就连平时最大大落落的阮杨也是,整个人的情绪抛开好坏不说,就类型而言那完全是立马从塞北进入了江南。
因为在当时,那是我们最公之于众,却又从未宣之于口的秘密。
我脑子里想了一下,道,“不知道,因该也是在学习吧,他们理科应挺多题要刷的,而且人家可一个个都是学霸类型的,又不像我们。”
“要不我们上去转转?”阮杨转过来说到,说完干脆把下巴放在了桌子前面摞的高高的两沓书上,忽闪着她那两只看起来我见犹怜的大眼睛。
猪听到阮杨的建议有点心动,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带点可惜的说了句,“上去也没事干啊。”
我说:“谁说没事干,阮杨你不是借了金言言的吗,不是还没还吗,嘿嘿嘿~”
说着,还用我那不大的眼睛尽可能地给了她俩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
阮杨:“对啊,你不说我还忘了有这么一茬呢那就,,,,,,走吧,陪我上一趟五楼我们去还书走。”
猪:“行,顺便我再去二班找一下大妈(猪以前在二班的好朋友)。”
听到这里,我和阮杨对视了一眼后默契的笑着看向了猪,一脸的不怀好意。
“呦呦呦,够了昂,谁信呢。”
“就是,看某人就看某人吧,还看大妈呢,大妈可不背这个锅。”
而猪则被我们成功说的一瞬间哑口无言,我俩则笑的那叫一个4无忌惮,声音不大,但对猪来说却杀伤力极强。
猪呢,当然也是身经百战,因为她已经很熟悉这种场面了,面色很快便恢复正常,理直气壮地用明显比平时重了几个度的声音的反驳道“你们不一样吗,有本事你去了一班别愁朱华,你去了三班别看李白。”
好吧,我们没本事。因为她说的虽然当时的我们不愿意承认,但却是事实。
我们三个之间这种相互的调侃,尤其在这种话题上的调侃好像是当时在课业压力之下我们最好的放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