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不行了……”肖裴笙满脸泪痕的趴在莫亦非胸膛,气若游丝的说着。
躺在沙发上的莫亦非捏着她的屁股,然后坏心的把它朝着还未发泄的段梵张开,让他去看他们交媾的部位,段梵咽咽口水,跪在面前用指头压在她的菊蕾上。
“不行啦……不行……”肖裴笙发出哭腔,高潮了几次她感觉自己要死了,她紧紧捂住屁股的手被段梵无情的拉开,然后那里的一阵湿滑的感觉让她一抽,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好脏的!呜呜……不要……我不要了!”肖裴笙彻底被操哭了,她呜咽着推搡段梵的脑袋。
“不脏的,嗯?”段梵哄道。
“呜……有没有卫生常识……有大肠杆菌……呜呜……”肖裴笙哭泣着将脸埋在莫亦非胸口。
段梵叹了声,真的是败给她了,于是起身来到她面前,转过她的脸把肉棒贴在她脸上,垂眼着她哭泣的脸说道:“那就换这里给我服务吧。”
肖裴笙抹去眼泪,吸吸鼻子,张开嘴吃下段梵的肉棒,与此同时,莫亦非又压着她的腰耸动,她失衡的抱着段梵的腰,口中的肉棒顿时插得更深。
段梵扶着她的身体喘息,见时间差不多了,也不想她继续难受,于是快速的捅了两下拔出来将精液射在她胸部,然后绕到她身后将她拉起,揽着她的腰在莫亦非身上起起落落。
莫亦非那双运动许久的胳膊肌肉喷张得鼓起,他笑笑,用指头粘了点段梵的精液抹在肖裴笙的乳头上滑动,说道:“再快点。”
肖裴笙挂在段梵的身上,除了本能的呻吟之外什么都做不到,等到莫亦非要射出来的前一刻,他的肉棒又变大了一些,再也承受不住她啜泣了一声,泪珠子疯狂的滑落,这种快乐太恐怖了,就像那天堂里的无间地狱。
事后,段梵收拾了一下现场,转眼看向枕在莫亦非腿上熟睡的肖裴笙,她那双哭到红肿的眼睛和凌乱的发丝让她看起来就像朵狂风暴雨过后的小花苗,犹豫了一下,他看向莫亦非,问道:“还要给她准备‘那个’吗?”
莫亦非盯了段梵一会,嘴角慢慢上扬,声线冰冷的问道:“为什么你会认为不需要?”
“……”段梵沉默着别过视线,从一旁的轮椅拿出药粉,然后往后机舱走去。
私人空乘小姐见到段梵来时,面红耳赤的不敢直视他,段梵并不在意的拿起一只杯子把药粉倒了进去,然后用温水和开。
来到肖裴笙面前,段梵将她抱起稍微弄得她半睡半醒之后,将杯子里的水喂她喝了下去。
“段梵。”莫亦非转头看向他,“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只是觉得,至少应该告诉她。”段梵轻声说。
莫亦非闻言,只是垂下眼扣着袖扣,见他这样,段梵鼻叹了声。
***
回到了c市,肖裴笙觉得自己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像在梦游一样下了飞机、坐上了车,莫亦非他们要去别墅屋,那里离宠物医院比较远,久未回去上班的她还是决定回自己家了。
到家后她和裴琳报了平安就打算休息一会,然后起来再和公司安排上班的时间,可是躺在床上许久都辗转反侧,总感觉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迷茫过后则是无尽的空虚,肖裴笙将被子揉成一团紧紧的抱住,想要挺直腰板站在肖厚德身旁、扬起手把这么多年的羞辱还给肖雪,这些明明从前一次都没有动过的念头……
她将脸深深的捂进被子里,那个一心只想着要逃避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心’了?
刚才她甚至想要待在莫亦非的身边,不管他去哪都好,她只想跟着,因为是他能给她底气、给她勇气,但同时也给了她贪念。
所以这样下去不行啊……
肖裴笙无力的叹息,现在莫亦非对她的事几乎了若指掌,甚至还帮了她这么多,可是她……别说对他的情况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对他的过去也只是一知半解,她觉得自己这样好没用,只能像附属品一样呆在他身边的话,那么一切都会变得没有意义了。
调了震动的手机颤了一下,不能入睡的肖裴笙拿起来看,发现是裴琳的回信——
“好,平安到了就好。小笙啊,你可要好生的和小莫相处,凡事不要太任性了,难得找到一个这么体贴的男孩子,要知道好好的珍惜这段感情。”
裴琳的话无疑让肖裴笙感觉压力更大了,要知道她比谁都更珍惜和莫亦非的这段关系,可是他呢?他又是怎么想的……
话说起来,当时他单独和刘骞聊了很久,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呢?
好烦……肖裴笙又把脸捂进被子里,她真的是,完全看不透他啊。
***
驱车回度假别墅屋的路上,段梵的余光总忍不住往副驾座那边瞟,心不宁的他总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有些烦躁的纠起了眉头,问道:“可以抽根烟吗?”
在后方拿着平板操作着什么的莫亦非轻笑,“你在问谁?”
“……”段梵沉默着打开车窗后点燃了一根烟,心里暗骂自己到底在抽什么风!
莫亦非将文档打包好之后发给了霍宇,并和刘骞确认好他去公司签约的时间,随即他打开了情报探子发来的消息,是一份关于肖厚德在病入膏肓前找会计师事务所做的财产清算表,明显是偷拍的图片不算清晰,但也足以一清二楚了。
肖厚德在市的三套房产都是夫妻共同持有,其余地区购买的两套房子和一套商铺只写了妻子刘芸慧一人的名字,而他投资的股份以及流动财产加起来虽然也够一个普通家庭过上十分富足的生活,但并不算雄厚。
莫亦非摸着下巴,从这份表格的结果来看,肖厚德在和刘芸慧这段夫妻关系里明显落在下风,而且也非常明显他当年的那些‘黑本’如果不是挥霍无度的花光了,那就是被转移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政治婚姻’?
莫亦非讥讽的冷笑,抛弃自己真爱的女人、供奉自己得到的金钱、不闻不问亲生女儿,现如今躺在病床上靠冰冷的机器来维持岌岌可危的生命,不知他想起自己当年的‘野心’,会不会觉得十分可笑。
莫亦非关掉表格,打开股市行情看着,淡淡的对段梵说道:“对了,还没告诉你,以后房子的事交给刘骞来管,接下来你要帮我全心全意盯着盈盾的动向。”
刘骞?但段梵这时更在意另外一件事,蹙眉问道:“‘那个人’又搞了什么鬼?”
莫亦非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黯了下来,嘴角阴冷的抿紧,“上次我们的内线突然被抓,现在标中的那块地又发现安全隐患停业整改,虽然没能抓住他的辫子,但真是不相信哪条疯狗敢这么不识相的半路杀出来咬人。”
段梵眼色也冷了下来,“我去查。”
莫亦非哼笑,“不必了,很明显他是想要我们在客户那边丢失信誉,得先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好。”顿了顿,他眯起眼说道:“看来我们埋的线已经被他摸清了,不然也不会冒然动手,所以东躲西藏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我们要主动出击。”
段梵有些担忧的从倒后镜看向莫亦非,“直接从盈盾下手吗?”
“是。”莫亦非勾起嘴角,“不过今晚得先把我‘亲爱的’舅妈那边的底细全部摸清楚,之后我再做打算。”
段梵愣了一下,不由的说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女人在盈盾集团的继承权不是被唐季架空了吗?”
“你是没记错。”莫亦非笑笑,“只不过我从肖家这里得到了一些灵感,突然想到她会不会有点怨气。”
段梵明白了莫亦非的想法,点点头后说道:“不过你要动的是盈盾而不止是唐季的话,估计没那么容易就范。”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莫亦非哼了哼,“所以现在我要做的不是拉拢朋友,而是为她竖立一个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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