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少把自己家的境况稍微讲了讲,说到自己唯一的老祖母,和去年年前就该娶回家的未婚妻时,心情很不好,眼睛都红了,“我一走就是小半年,音讯不通,老祖母不知道多担心我,还有我的未婚妻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提到这门亲事,朱大少心里也很不好受,他和陈大小姐也算是青梅竹马,接触比较多,他也已经把陈大姑娘当成了自己妻子。比起其他的完全靠父母之命媒勺之言定亲的未婚夫妇来说,他俩多了几份亲密和熟悉,说来是有感情的。
一个即将出嫁的大姑娘,到了日子新郎却生死不知了,该受到多大的打击,他不敢想。
最重要的是,老太太一直就盼着他娶妻生子继承家业,可是呢,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却连个音讯都不能给老太太。老太太有多着急有多担心,他也不敢想,他只希望老太太能好好的活着,等着他回家。
这些天,他的心里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咬一样,一刻也不得安宁,真正是寝食难安。身体的好,并没有让他快乐多少,反倒更添了他的愁情。要不是知道身体好,才能好好的回去陪伴老太太,他真恨不得绝食。
他从小到大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生病,只要他生病,就算是只有一点儿风吹草动,老太太都会急的死去活来,生怕他有一点点好歹。他知道,他好好的活着,老太太就能好好的活着。所以,从小他就知道,自己要好好保重身体,把自己照顾的非常好。
这已经是习惯了,甚至他都很照顾身边的人,希望所有的人都好好的。所以,他还能好好吃饭,强迫自己睡觉,不然,他早就垮了。
听到这些,大夫也有些惊讶,“我只能帮你带个话。帮不到你什么。”
朱大少大喜,这样不清不楚的被人软禁在这里的生活,终于有希望得到个说法了。不管能不能离开,他也很感谢大夫,“多谢,我只要您带这个话就行了。”
这些日子,他也看出来了,大夫是真的万事不管,除了有伤病员之外。所以,连江师父和旺儿,朱大少也不敢找大夫打听,又或者多提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