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花俯下身去听,来回转换好几个姿势,蹙眉道:“没有啊!你听到什么东西了?”
我再次俯身距离枕头越紧声音就越清晰,而墨花却什么也听不到...
在我刚要起身时那女人夹着嗓子唱道:“你利用我多年,如今终于揭开你的真面目,杀父之仇不能不报,四爷,你拿命来!”
字字清晰,铿锵有力!
我身子一僵,在去听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四爷还是4爷?
利用、杀父之仇...?
对方是在唱给我听?
“今安,你怎么了?”墨花见我僵住伸手推了下。
我回过来见棚顶的灯已经恢复了光亮,玉姨探着脖子看我,好的问道:“真的有人唱歌?”
“是戏,唱的戏。”
“唱戏?”玉姨惊诧,紧接着又说道:“咱们这可是好多年都不搭台子唱戏了!谁家还听那东西啊!咿咿呀呀的!”
墨花反反复复去试验最后还是一无所获,而我在听到最后一句后也听不到声音了。
“丫头,那你看这事得怎么办?”玉姨没主意的问道。
“换个房间睡试试,进来这么半天是没看到有脏东西。”
玉姨不依不饶道:“要是换房间还有歌声呢?”
“严冬的眼睛怎么样?”
玉姨一脸不解,不过还是如实相告,“小时候玩游戏机玩的近视很严重,那东西坑人啊!”
“我瞧你家的家具都很特别,是你喜欢还是姨夫喜欢?”
玉姨一撇嘴,不满道:“我是不懂这些木啊瓷啊的,外面那些家具还是你姨夫祖上传下来的,他喜欢也经常收一些老物件儿回来,我就那些东西邪的很,他就是不信!我家那地窖里都不放菜,都给他放这些宝贝!”
我跺了跺脚,问道:“这下面是地窖?”
这问题一下子给她问懵了,她抬眼想了半天不太确认的说道:“好像没挖过来这么深吧?当时我也没参与,真记不得了!”
“那我们去地窖看看吧!”
在往外走的时候墨花道:“你觉不觉得他家挺邪的?”
我点头赞同。
说不出来哪种邪,也没见到鬼也没见到灵,但就有一种莫名其妙让人颤栗的感觉。
还有刚刚的戏,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感觉是在有所指引...
地窖的入口在院中的一角,平时玉姨一定不怎么干活,捏着兰花指去捏地窖的把手,一副嫌脏的样子。
我和墨花俯身去帮忙,王姨拿着手电筒率先踩着梯子下去,我们俩紧随其后...刚落地便听到上面‘铛’的一声响,厚重的地窖盖子自己翻过来合上了,盖住了唯一的通风口。
玉姨吓得跳了起来,毛骨悚然的喊道:“哎妈吖!这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