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安长得这么漂亮,到时候来求亲的人不得从白鹭峰一直排到科尔高原去?”
深夜。
在睡梦中感觉有液体‘吧嗒吧嗒’掉落在我的脸上,触感很凉黏黏腻腻的感觉。待迷迷糊糊转醒后,我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脸,原来只是一场梦,脸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正打算继续睡,只听耳边微小的声音急促的说道:“别过来,起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墨花胡乱的摇头呢喃,五官皱在一起特别痛苦。
她满头大汗死死抓着身前的被子,全身呈紧绷僵硬的状态,我轻轻拍她的手背柔声道:“墨花,醒醒,换个姿势再睡。”
我见她这种情况猜测是梦魇了,她听不到我说话一样,我加重手上的力道去摇晃的肩膀才有了反应。
她猛地蹬了下腿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难看的脸色比我更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待她将气喘匀后转身抓着我的手紧张的问道:“今安,你快看看屋子里有没有东西!”
我环顾四周摇头道:“哪有那么多东西...”
“可我明明看见了...有个红影就在床角那站着盯着我们看,我看不见她的脸但能感受到她的头发至少到腰的位置!
我清楚知道自己是在梦里便念佛号想醒过来,可是无论如何去做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越说越激动手指指着床尾的方向,十分坚信自己是被鬼压床了,快速翻身下床去拿她的桃木剑项链,胡乱的挂在了脖子上才能安心。
梦魇这种情况基本每个人可能都遇到过,明明闭着双眼却能看到周围环境的一切,还能在梦里看到平时见不到的东西,感觉到身旁的危险,梦境里真实的和现实没有两样...你越恐惧越挣扎着想醒,越会陷得更深!
直到第二日清晨她还对昨晚的事情记忆犹新,起早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上香,香婆堂单上的人马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她继续供奉只不过想让自己心里有个寄托罢了!
我准备去开窗一回头正好看见窗帘旁边站着一个女人,我们俩四目相对,飘摇的裙摆在我的视线里是深色,应该是墨花说的那抹红...
长长的头发如枯草一般毛毛躁躁的披散在背部,肌肤干瘪瘦成皮包骨,两个眼球往外凸着没有采。
我自顾自的走去开窗全当什么都没看到,当阳光照射进来的刹那她便消失不见了。
以前这种情况也是经常有的,比她模样吓人的比比皆是,只要你不主动招惹她过一会儿自己就走了,谁也不会先打破规则。
近来三叔一直负责跑我被害的事情,我和晚澄分别被叫去录了口供,晚澄这次被吓得不轻,听见谁大声说话都会导致她瑟瑟发抖。
据三叔打探回来的消息是,当日对方想要抓的人是安庭,以此要挟我不得不进山去找唯一亲弟弟。可安庭一直缠着祝苒苒,再加上晚澄倒霉不小心听到了他们躲在竹林的谈话,这才被临时绑了起来。
他们是顺着小溪走水路爬上的岸,之后折返回对我动手的位置。
我问三叔,“谁指使的交代了吗?”
三叔低头点了支烟,半眯着眼睛回道:“交代了!德惠商行的老猫。”
“德惠商行?”
这家商行很有名气,我们的货百分之七十都会送往那里合作了几十年,自从二叔下台后他们第一时间站出来带头为难我的主谋!
“老猫只是个司机,替死鬼罢了!”三叔讥讽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