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
壹个抓字像是从男人候骨中硬生生蹦出来的。
两周後的壹个下午,外头的太阳穿过窗口直直射进来,打在雪白的床单上。
床上的女人光着下半身,上面只穿着件蓝色的马甲蜷缩在角落里,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过去了。
整整两周,姜南雅被南亭监狱的向警官亲手拷进这间人间炼狱,开始了无休止强奸。
是的,她没有壹次是自愿的,舒服的。
她是他的女人,全安城只有他敢抓她进监狱。
她是他的女人,他不会让别人碰她,可他有千百种法子叫她生不如死。
谁叫她得罪他了呢,谁叫他是这里的头。
原来他可以这麽冷血,原来他对她的宠爱真的是壹念天堂壹念地狱。
向天让她给向司言说句软话,可她能说什麽?
是他霸道无礼的强占了她,也是他逼着她去利用他,他该知道那只是交易,难道就因为她没有爱上他,他就要这麽对她,谁规定女人必须要去爱壹个恶劣至极的强奸犯。
哼!
两天前,姜南雅终於见到了跟她壹起抓进来的裴枭男。
壹个铁骨铮铮的江南毒枭,被他的铁鞭打的只能绑在铁柱上站着,就为了想端掉裴家的窝点,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从来没有这麽恨过壹个人,知道他是害死裴远山的时候她没有恨他,正邪不两立。他将她压在浴心苑的床上非要强奸时,她是恨过,可没有这麽恨。
他真的是壹个魔鬼,壹个变态,壹个恶魔。
向司言让她全裸的趴在壹块玻璃上,玻璃那边是绑在铁柱上的裴枭男,他看不见这边,却能听到声音。
他从背後毫不怜惜的进入她,从壹开始就是大起大落的快节奏。
壹下接壹下入的极深,像要把她钉在玻璃上,也不准她咬唇,故意要她像个荡妇似的叫出来。
她看到裴枭男在那边歇斯底里的大吼,整根铁柱被他震的鲜血淋漓。
姜南雅被他这种把她当玩物的恶行气的心颤。
“世上竟然会有你这种变态!人渣!恶魔!”女人愤怒至极的绯色红唇几乎要咬上他的下巴。
男人冰冷浅淡的眸子危险寂静,近无人气的唇缓缓靠过去,刀刻的五官终於蓄起壹层霜寒之气:“我不变态能把你干的这麽爽?嗯?”手上的力气徒然加大,重重揉捏着壹手掌握不住的丰软雪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