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禹没想到的是，楚明晓竟然是真的想要认真学习，说是要和她考一样的大学。她心想怎么可能，她实力虽不到北京大学，但考的也是不逊色于它的清华大学，这个万年垫底的不合格生，怎么可能说考上就考上，再说再过一个星期便是大测了，就算怎么温也不可能把这个月的内容都塞到他脑里啊！

楚明晓看着程惜禹蹙眉盯着书本无从下手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有些无奈地笑了出声，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拿笔戳着桌上的书本。「相信我，你只管教就是了。」

程惜禹怪楚明晓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但也不管那么多，开始教最难且不易理解的数学。刚开学的第一个课题才教了两题例题，他就捉住了题型的规律，甚至还举一反三地向她解释这题可以如何用别的更简单的方法去做，慢慢就代出了和例题一样的答案，程惜禹彻底地傻了眼。

「你、你开学的时候是不是听过课了？」如果不是她开学时就有留意过这个人根本没有听过书，程惜禹都觉得他肯定很用功地学习过了。她都怀疑这会是不是全级第一站在她的面前解释课题了，一个没听过书的人竟能跟她解出连她都不懂的解法，这天赋得多逆天？

楚明晓似乎早就料到程惜禹会是这么个反应，但当他真实看到时还是觉得可爱得紧，遂没好气地耸肩道：「我就是对数字比较敏感而已，文科就不太在行了。」他遗憾了摊了摊手。

程惜禹好地眨了眨眼睛，那闪烁的眸光简直想让楚明晓一口吻上去，然而他不只有想，而是真真切切地行动了。他倏地抱住了那软绵绵的身体，吻上了她的眼角，程惜禹害羞地推开了他，突然的亲近却没有打乱了她的问话。「那你为什么不选理组？如果你在理组的话拿个全级头几名不是难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