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桢做事颇周到,早早支开公主身边的丫头婆子,省去了冼姬许多功夫。她将药粉下在交杯酒中,怕药量不够,下了两包。晚间驸马喝得醉醺醺得被人掺进房内,一边伺候的丫鬟婆子她都知晓,丫鬟是新招进谢府的,婆子是谢桢的人。她心下微定,只盼今日抹在脸上的红红白白能将容貌遮掩一二,日後别让人起疑便好。
那驸马是个实心的,掀了盖头也不敢看她,满面通红,还冒着些汗,也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成婚洞房的缘故,倒显得有些可爱了。冼姬忍不住笑了一声,在一旁坐立难安的谢同立马绷直了身子,脸更是滴血一般,竟是比新娘的脸还要红上几分。
谢同觉得公主不通俗事,怕是许多事情不懂,自己是公主的驸马,今後也需得好好照顾保护好公主。一时给自己打气,结结巴巴得开口安抚起公主来。
冼姬见他老实,起了些怜悯之心,但自己已是自身难保,谁又来可怜自己。於是不再多想,也不多话,和婆子打了一番眼色便和谢同喝下了交杯酒。
丫鬟婆子说了一通喜庆话便退了出去。两人自洗漱了一番,冼姬留意谢同的情状,见药效已发,便领着他入了账内。
“驸马,你看妾可美。”冼姬自挑起一双美目,盈盈得看着谢同。
谢同只觉得周身雾色沉沉,透着五光十色的霓虹水汽,烟雾缭绕中有一绝色佳人缓缓向自己走来,与他情态亲近,眼透着灵动。谢同怔怔得看了她一会儿,道:“公主,你是好了麽?”
冼姬并不言语,娇笑着看他,边退後边一件件除去身上的喜服。待到床边,已是一丝不挂。冼姬向着他伸了伸手,姿态妩媚柔软,她笑道:“驸马,你还等什麽。”
谢同楞楞得看着,他自小与女子并不亲密,平日里也是看书做学问而已,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真如羊脂白玉一般,诱得人只想扑上去舔舐一番。谢同也是如此做了,冼姬也来不及反应便被人扑倒在床上,心中欣喜万分。见谢同急色得扯着自己的衣服,也便一并帮着,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肉就滚在一团。谢同舔咬着身下的女体,他只觉得公主身上真香,胸口的那两处肉真大,真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