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骗子!”
闵邵军轻松地提了她的双脚,拉到床边,从桌边起药膏,正要去挽,不小心被白皙的小脚丫子踹到了地上。
他黑着脸站起来:“你反了是不是?”
安琪同样黑着脸,谁怕谁啊。
闵邵军抬手解腰带,呼啦一声利落的抽出,将跳脚的小鱼双手背后地绑个结实。
“看来爸爸昨晚不是很中用,没把你干老实。”
安琪闭眼,呼呼地喘着重气,眼皮下憋了一泡眼泪,正要掉下,没想道腿心处一凉,手指柔柔的抹了过去,继而又变得滑腻。
她睁开眼,吃力地勾起上半身,便见男人提着她的右腿,仔仔细细地瞧着她的身下,正在抹药膏。
安琪松了一口气,往后倒去,仍旧有些委屈,嘟着嘴含着泪道:“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这么不客气,对我一点都不好,还不如回到以前呢。”
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两颊落下,沁入发丝,再落到雪白的床单上。
闵邵军抹完药膏,抽出纸巾给自己擦了擦手,心情十分愉悦,于是显得又格外有耐心。
他躺到床头,将安琪的死尸拖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右手握住赤裸的臀瓣揉捏着。
“女儿跟女人是不一样的,这点道理都不懂?”
安琪用他的羊毛衫擦鼻涕:“什么狗屁道理。”
“女儿要宠,女人要教,这下懂了么?”
安琪心道,你他妈一个大写的王八蛋,我用得着你这个老畜生来教?
我活的好好的,自由又自在,现在年纪一大把了你说你要来教我,那我还活不活。
她深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陷阱,对方意志坚强,十年如一日的伪装成了慈父,上了床就变得没有人样。
你想教我,我还想教你呢!
安琪动了动嘴唇,思量了一番,决定温柔的反击:“爸爸,你给别的女人做男朋友做情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闵邵军含笑,大略地点点头,掐了一把她的鼻尖:“你说呢?”
实际上,少有女人能够抵挡地住闵邵军的进攻,他在情场上从无败绩,多少有些索然无味。
“一味的温柔好意,女人不会当回事,只会觉得理所当然。所以糖要有,鞭子也要有。”
他十分坦诚地告诉安琪自己的想法,安琪可以载在自己的手里,但是不能载在别人的手里。
安琪脑子飞快的转动着,眼珠子也跟着灵活地转圈圈,一个直男癌跟一个直女癌碰上了会是什么结果?
那必须是战斗啊!
安琪往上爬了一点,同闵邵军脸对着脸:“你总不可能对所有人都这样吧,笼统的宏观并不适合微观里面的个案啊。”
闵邵军浑身舒心自在,从未这么开怀过,哪里都很爽快,心尖儿上更是活泛起来。
他闭嘴不言,望着安琪露出慈父般海涵的笑意。
安琪的手摸到他的胸口,摩擦着刺激出一颗圆点,便捏住那处慢慢的玩:“就比如我就很不喜欢,要跟你分手,你怎么办?”
ps:昨日有点儿不舒服休息了一点,我们接着继续战斗吼。
十一月份更新时间改为每天晚上七八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