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耳朵,大喊道:“不听,不听,我不听!你不是答应我再也不提那件事吗?”
闵邵军骤然翻身上来,将我的两只手扯开固定在两边,黑曜石的眼睛锁定着我的:“我只是想说,我既然能帮你一次,就能帮你第二次....”
我摇着脑袋,下半身隔着被子被男人压住,那种沉重的碾压感,让我快要发疯了。
我重重的喘息着:“那...那时候只是好,好身体的反应,爸,你快走开,求求你了...”
他偏不,这个时候的闵邵军最可怕,那个时候也是。
明明只是点到即止的,只要他离开,就不会有那般深入的交流。
他的上半身也伏下来,坚硬的胸口压住我柔软的胸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上面狠狠的左右碾磨了两下。
我啊的一声,闭眼呻吟起来,声线喑哑至极,两只手又动弹不了,好似整个身体都被困住了。
他弓起身体,将我身上的薄被扯开,再次压下来,家居服棉质布料在我赤裸的下身上摩擦着,柔软的灼热的嘴唇贴到我的耳畔声,软软的亲吻着说着我不想听的话。
“安琪,那时你多大,才十六岁啊,离初潮已经有三年了,乳房慢慢的膨胀起来。你偷偷的问我有没有那种网站,一个女孩子,看那个干什么呢?我只是帮你,让你感受一下,真正的抚摸和亲吻是什么感觉,对吗?这样,就不会对着自己的男同学发骚了,是不是?“
我咬着牙,说不出话,转过头去,希望能逃开他的唇。
闵邵军跟了过来,细细的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强大的电流从那里直直蹿到胸口,他似乎知道我的细微感受,换成一手固定住双手的手腕,大手盖在右胸的奶子上,开始大力的抓捏起来,抓地我好痛。
“嘘....”他朝我的耳朵喝了一口气:“别紧张,放松一点。”
他越说我越紧张,胸口被抓地越来越痒,又痒又痛,乳头马上挺立起来,被他用两指抓住,带着力道碾磨着,随即往上拉扯,再弹回去。
“哦...啊啊....啊...爸爸,别这样,放开我,好痛的....”
他根本就不听,谆谆地回忆着旧事,手下开始狂暴的捏起来:“小骚货,是不是憋很久了?嗯?十六岁就吞了我的手指,你忘了吗?我还记得你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可怜又发骚,挺着胸,让我多摸摸,小奶子那么白...嗯?跟现在一样白。”
他豁然把背心掀上去,两只白兔般的c杯大奶子跳了出来,大掌马上抓了上来,毫不怜惜的,大肆抓捏玩弄着。
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里面溢了出来,变换成各种形怪状,乳尖上的红果子硬邦邦的,发着瘙痒之意。
“不....不要....那时,我...我真的只是好,我没有让你多摸摸,是你说多摸两下,感觉会格外不一样....”
“啊,痛!”我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闵邵军的舌头钻进来耳洞,像蛇一样逡巡游动着,在抽出来,咬下耳垂。
“我没有骗你,对吗,是很不一样的,是不是很爽?小骚货?还有那时的小嫩逼,只长了几根稀疏的毛,表面粉红粉红的,里面更是紧得不像话....安琪,你知道吗,就是你害了我。”
他半压着我,上半身腾空,两手并用,背心立即四分五裂。
我抓着他,捶打他,可是他的身体太重,手上力道大的惊人,很快用背心的天性布料将我的手腕捆了起来,榜到床头的柱子上。
两条腿被大大的拉开:“安琪,你看,这里很少用吧,还是那么粉,不用谢谢爸爸么?”
不能我说话,两根修长的手指,就这流淌出来的淫水插了进去。
噗嗤一声,连带着我高高的扬起脖子,啊啊的叫唤着,挣扎着。
“你不能这样!不能再这样了!”我浑身发抖,皮肤升温,想被丢进了热汤里,热汗岑岑而下。
他手下的抽插一刻不停,一刻不缓,我的挣扎很快就软了下去,只知道低低的喘息和忍不住的吟哦。
“哦哦,爸...爸爸,别....”
“安琪...你说这话,就很没良心了,那时我可没有强迫你,对吗?现在也没有...我看我们家可怜的小骚货捅着自己,可怜你啊,想帮你呢。”
噗嗤噗嗤噗嗤。
我的视线在飘,整个身体被他掌控着,堆叠着,欲望越来越凶猛,骨肉皮革也越来越软。
“外面有没有人这样粗鲁地对待你?嗯?你的情人都是怎么做的?安琪,我跟你说,这种事,必须有一个人有掌控权,不能光听你的,知道吗?那样的话,你根本得不到彻底的满足,何况....我知道你的心理阴影,现在那层膜还在,对吗?”
闵邵军的手指蓦地抵到了层层肉穴的最深处,手指快速的动弹,触到一层薄薄的东西。
他笑着退出了手指,将湿漉漉的两根指节送到我的嘴里:“来,小骚货,把自己的淫水吃掉。”
我张嘴要咬他的手指,被他另外一只手掐住了腮帮子,嘴巴合不上,他的手指在里面擦拭了几下,将口水都勾了出来,一直流到脖子。
“是不是很想要?早就想要了吧,可就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安琪,何必呢?为什么要这么辛苦?”
他怜怜地看着我,又带着一丝冷酷冷静的笑意。
“既然要帮你,我就帮到底,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我惊恐地看着他,两条腿因为他的身子跪在中间,合不拢,花穴也跟着半开着不住的收缩开合。
闵邵军优雅地,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将衬衣解开,露出精壮的胸口,腹部处,八块鼓掌的腹肌映入眼帘。
接着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铁质叮叮当当的碰撞着,被抽开....他将裤子腿下,灰黑色调的内裤上鼓囊囊的一大包。
他欣赏着我的惊讶和惊恐,含着笑道:“安琪啊安琪,你害死我了,这么多年,我找的情人都跟你保持一样的年纪,就是想多了解你....梦里都是你这倔强自私的小玩意儿...别哭,爸爸最懂你,不会伤害你,你也不用在我面前伪装。”
擎天的肉柱跳出来,高高的扬起蘑菇头,深紫色的东西,周身围绕了明显的经络。
“别....呜呜...”我终于还是哭了出来,被他人全然掌控着的感受,跟濒死的鱼,真没什么两样。
“就用手指吧,手指就可以了....”
闵邵军从床上站了起来,身姿高大,形体健美,充满着男人的性魅力,荷尔蒙蓬勃的散发着。
他将裤子和内裤扔到床尾,重新跪了下来,将两条腿大力的扯开,花穴彻底的暴露出来。
粗壮的大腿跪在那处,手掌贴上去,狠狠的揉弄,揉地满手的淫水。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不!”我尖叫起来:“不可以!闵邵军,你明明知道我怕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