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总问陈浩华：“你个人执意想去广东那里考察一下？”

陈浩华说：“汤总，我清楚你的立场，所以我是以私人身份去那里，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用公司名义的，绝不给你添麻烦。”

汤总说：“我们尽管不是什么大公司，但我对风险问题有自己的原则，这点你应该很了解的。作为老同事，我说实话，对新业务我是一直在考虑的，但能不能做？怎么做？渉及到许多具体的方面，其中合作方很关键。你是个有经验的人，自己一定要把握好，千万别大意了。”

“谢谢老处长，我会注意的。广东那里的机会，我一直在琢磨，这次也就是实地去看一下，別的还谈不上。”

说完，陈浩华起身时对坐在一旁的焦娇说：“焦总，要从广东那边带什么东西吗？”

焦娇笑着说：“不用了，谢谢陈总！”

陈浩华离开后，汤总问焦娇：“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焦娇说：“舅，我虽然没什么见识，但真的不怎么看好。赖普生不是个一般的人，曾瑛瑛也不简单，陈总看来与他们有什么默契了，这是您拦不住的，只要不牵涉到我们公司就行。”

汤总叹了口气后说：“人各有志，也人各有命。算了，我们继续说刚才的事儿吧。你要离开这儿，我很意外，不过你年龄也不算小了，能找到自己中意的人，舅舅为你高兴。另外，你说的林总那个公司，听着还不错，我有兴趣与林总见面谈谈，咱们这个公司也不能老做资金生意，如果有合适的新机会，我是很愿意做点其它业务的。娇娇，要不你约一下，我晚上请林总他们吃个饭，顺带着把你那个男朋友也一起叫上，舅舅挺想见见那小伙子的。”

焦娇略有羞涩地说：“舅，您和林总他们是谈公事，不要扯别的吧。”

汤总说道：“你不是说那孩子是总办主任吗？那和老板一起参加很正常的。听舅的，你帮我约吧。”

焦娇拉长着声调说：“好吧。”

……

乔桐对乔凡雨说：“没想到我们会来吧？”

乔凡雨玩笑着说：“你们干了一辈子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的事情，我要是能料到，那你们两位老牌特务的职业生涯就彻底失败了，我也成007了。来来来，厅长请，处长坐。等我两分钟，我去下财务那里，马上就回来接受你们的盘问。”

孙碧微笑道：“去吧，我们没什么事，你忙你的。”

乔凡雨离开后，孙碧微说：“老乔，这么一大摊，要是你来做行吗？”

乔桐说：“如果搞个情报站，那我半点问题也没有。要是做生意，保证不出半个月，就得被我弄倒闭了。”

孙碧微笑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哎，老乔，看来爸妈和美珠他们两口子下一步在江浦有大计划的，这个放长线钓大鱼的本钱真是下得不小，我看着有点心痛，这每个月要花多少钱呀？”

乔桐说：“生意人不会无的放矢的，何况那四位都是老谋深算到极点的人。以后他们大把往回收进银子的时候，你恐怕也得口瞪目呆。我觉得，这个生意呀，一点不比我们做了一辈子的事情简单，有时候更复杂。”

乔凡雨回来了，他坐下后说：“两位长官真没什么事？那好，帮我们干件事情吧，可以吗？”

乔桐说：“可以呀，你说吧。”

乔凡雨说：“我们正在决定公司下一步的重点到底放在哪些方面更好？你们搞了一辈子的情报，帮我们分析分析，下一步在做法上要注意什么？”

孙碧微说：“我和你爸爸一点不懂生意，可是对社会发展的趋势，多少还有点自己的看法，这可以让你爸说说。”

乔凡雨调笑道：“乔厅长，孙处长给你老人家安排任务了，你要好好完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