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连张床也没有,就地板上头铺着个榻榻米类似的床铺,薄薄的毯子,就是她床里的全部家当,她从柜子里拿出包方便面来,自个儿去弄开水。
她的所有动作都几乎将房里的男人视若无物般,一直自顾着做自己的事,惟一的话也就是方才那一句,再多也没有了。
“我要结婚了,你就这么不在意?”
男人有些怒,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样子,叫他恨不得揪住她,好好地问问她。
可是,那动作终究是没起来,他兀自站在原地,看着她把插头插上,又按下开关,看着电水壶的灯红起,他终是叹口气。
听到这里,原先是做着自己手头活的小七终于是回头了,好看的眉间似绽开些,走到男人的面前,那带着一丝白玫瑰花香的手便是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那动作带着几丝温存的意味儿,“我说过,我不跟要结婚的人来往,于震——”
她的话说得很慢,似情人间的低喃,或者是倾诉着满腔的情感,那种声儿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嘴里吐的话,分明已经是决绝。
“不——”男人叫做于震,双臂已经箍住她,那股子力道似要将她给狠狠地嵌入他的身体里头一样,永远都不叫她离开,“你不会离开的,小七,你离开我,你还能找谁安慰你?”
他是个壮硕的男人,又是个高个子,小七那一米六十的身高,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个洋娃娃,他面容冷峻,似所有的情绪都藏在面容之下,薄唇却是贴着她的唇角细细地吻下来,带着几分缠绵,叫人怎么也放不开。
小七沉醉在他的细吻里,小小的舌尖从唇瓣中溜出来,舔着他的薄唇,与他的薄唇相濡以沫,缠绕在一起,彼此间似乎交织着看不见的线,将两个人牢牢地粘在一起,叫他们分不开。
“不行——”
然而,先推开的是小七,她站在那里,离着男人有一个身位的距离,冷冷地睇视着于震,仿佛方才与于震深吻的人不是她,只是,那小巧的唇瓣间还残留着一抹子艳红,似血般凝固在她唇间,透着几分叫人不忍移开视线的诱惑。
于震的怀里突然间失去她的温度,瞅着她冷静的脸,异的与记忆中的另一张脸融合在一起,叫他有些失控,“你没有我,不行的——”
可是——
小七却是双臂环抱在胸前,洁白的牙齿咬着微肿的唇瓣,唇边泛起一抹子浅浅的笑意,分明是在笑,却是冷冷的意味儿十足,像是在看着爱闹的孩子般,“于震,我们说好的,两厢情愿,别做出这种事后纠缠着不放的事来!”
那种冷冷的目光,竟叫于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他瞪着她,脸上明显带着几分受伤的意味,然而,他却是硬生生地扯开一抹子嘲讽的笑意来,“小七,你这么些年来学的就是这些吗?”
她完全是不在乎,还是那种冷冷的情,似一切与她无关,就算是面前的男人,已经与她有着两年的关系,她还是无动于衷。“我不跟结婚的男人乱来,这是我的底线,你走吧,就此不见——”
她的声儿还没消失,就已经叫于震给扑倒在床铺里,后背撞着地板一股子生疼,泪意几乎要涌上眼里,她却是狠狠地憋住,哭?
她还能哭的一天吗?
她的唇边流露出嘲讽的笑意,似对天下人的嘲讽,任由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为欲所为,整个人仿佛已经陷入着无边的深渊里,再也是拔不出身来。
于震那动作早已经是熟门熟路,也不脱她的衣物,便只把她的上衣往上推,蛮横的双手跟着强盗一样,揉弄着她娇嫩的身子,那颜色嫩白嫩白,手往上一抹便能留下精彩的印迹儿,似着观感苏醒般,嫩白嫩白的肌肤,跟着变成个粉色,荡漾着诱人的光泽,叫他爱不释手。
想重一点,又怕叫她疼,轻一点,又怕自个儿不畅快,这纠结的情绪叫他难安,索性着心一横,咬住她微张的唇瓣儿,似要堵住她所有的话儿,叫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疼,全身儿都疼,他的手,上头还长着茧子,摩挲着她身子,叫她疼,叫她疼得想求饶,偏就是所有的声儿都叫他给堵在嘴里,逸出来的便是可怜的“呜咆”声,与着她的思绪完全相反的是她早就与他很是河蟹的身子,早就是软在那里,疼归疼,还是期待着他双手的蹂躏。
汗,从他脸上滴落下来,落在她的脸上,烫得她一个颤抖,双腿已经被拉开,下面的裙子已经推到腰际,底裤给拨到一边去,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功用,她的领地叫他给蛮横地占领!
小小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的味儿,浓烈得很。
小七趴在那里,大半个背部都露在外头,嫩白如丝缎般滑腻的肌肤上头残留着鲜红的印迹,那是手印儿,属于男人的手印儿狠狠地烙印在上头。
她喘着气儿,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那里,下半身还叫着于震给用着双手给搂住,往他的怀里拖,那架式,还真就是老马识途般的,叫她逸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于震不同于她的斯文,那粗喘声伴随着他深入浅出的动作,变得更激狂,似要把所有的都给倾泄出来,一股脑地都交付与她的身子,叫她永远留下。
终于,他放开她,倒在一边,那双手还是不依不饶地抚着她的身子,带着温存。
小七瘫在那里,这男人的欲望就像填不满的沟壑一样叫她怎么也是吃不消的,整个人都是虚软的,身上早就让他与她的汗液给浸透,粘粘的,让她极不舒服。
强自撑起个身子,她双腿儿一动,一股子温热的浊液便从她的腿间溢出来,明明不是头一回,她的脸,还是不能控制地烧起来,烧得她两边脸颊儿红得跟个苹果似的,尤其是见着于震那得意的眼,更是叫她下不来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