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贤站在民警边上,看见姜南雅被一个高大矜贵的男人从电梯里抱出来,细长的瞳孔顿时放大,这不是向家的那位吗?
在安城混,该避着点的惹不得的大人物他还是清楚的。
这女人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位主的,还以为那晚没算计上,才想着把她关到监狱里吃点教训。
一旁的民警走过去,躬腰哈背的问候了句:“向少。”
印天和几个保镖从另一个电梯口出来,小跑过来拽住民警袖子:“老哥,怎么回事?”
民警看了眼印天,又看了面无表情立在那的英俊男人一眼,光是那不怒自威的冰冷气场就让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是,是这位谢贤谢老师告,告……”
“告什么?”印天问。
“告住在这所公寓楼里的姜南雅女士偷盗他们学校财务,罪证确凿,我们是听从法院指派,来带人去……”
“偷盗学校财务?”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插进来,掺杂在其中的些许笑意真可谓是细思极恐,“你是觉得向某的女人缺钱花?”
民警同志顿时一嘚瑟。
向司言是看着民警说这话的,似乎根本不屑于知道谢贤是那一号人物。
姜南雅本想做个被强盗绑架的柔弱女人,乖乖的伏在男人肩上静观其变,奈何谢贤此人实在可恶,若没有他,她也招不上厚颜无耻的向警官。
细白的手指攥着男人胸前的衬衫,不用想,也知道谢老师的脸色此刻会有多难看,连蓝田玉都忌惮的男人,她不好好利用一把真对不起她那张膜。
“向警官,做你的女人真是不能再委屈了,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冲我泼脏水,真的不能让我多考虑几天吗?”
女人嗔怪的语气细凉妩媚,在这静的发慌的夜里酥软至极。
向司言低着头看她睫毛下的秋波盈眶的迷人水雾,身下莫名紧热,刚在电梯里真应该狠狠要她一回的。
“印天,去法院那边传话,学校失了多少财务向某补上,至于那些多余的人,麻烦民警同志帮忙好好招待。”
“好的,向队。”
谢贤早就哆嗦成筛糠了,等男人宣判完便像一摊烂泥似的p坐在地上,两个民警上前拷住他手腕,将人拖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