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lph信息素以比外面强烈千百倍的冲击着云素的身体,薰的她浑浑欲醉,甚至连心理上都出现了一丝动摇,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不断的说:“臣服他,依恋他,依从他……”
两个人的身体仿佛成了一个黑洞,云素脖子上的腺体源源不断的吸收着空气中星渊身上散发出来的lph的信息素,并且将自己的信息素也源源不断的导到星渊身上,相互交换着不知名的信息。
脖子上的信息素浓度到了一定的阈值,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开关,整个腺体的味道都沾满了星渊的信息素。
浅标完成!
趁着这一瞬间的放松,星渊坚定的将欲望冲进了花壶深处,粗大的性器将云素的小腹都撑的鼓起,过大的力道将云素的腰撞的弓起,只能用肩背顶着床单,整个人就像一尾刚离水的鱼。
大腿被按的几乎要靠到肩膀上,下半身被彻底打开,原本就是勉强成结龟头,在顶入花壶深处的时候才终于顶到了深藏在花壶深处的腺体,瞬间原本就已经是涨大的结再度扩大,将整个花壶撑的满满当当的,马眼抵着腺体,两个人的身体被彻底的连接起来。
“哈……”星渊畅快的吐出一口气,舔弄着她被咬破的腺体,整个人跌到了她的身上。
“你的药,真的很厉害……我没力气了……下面要靠你了……”他嘴里说着这样无耻的话,下身的性器却好像嘲笑一般深深的埋在花径里面,还不时突突的抖动着。
“混蛋……嗯……早能动干嘛骗我?”云素就连骂人都有点无力了。
“机会要用在刀口上,如果不能射出来,我们就会一直这样连在一起哦,标记成功要多久就看你的了……素素,我想射……”星渊话音刚落,云素的手上的束缚瞬间一松,下意识的圈住了星渊的脖子。
随即想到他放开自己的原因还有那个解开束缚的话,瞬间就黑了脸,狠狠的将他推开了去,然而下身还紧紧相连,花穴紧紧的箍住了他的性器,那种花壶都要被连带着一起抽出去的感觉让她也跟着动了,再度把星渊压在身下。
云素皱着眉坐在星渊的腰上,就连这个起身的动作都能让她敏感的感觉到他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而在花径里搅动的快感,无数的褶皱被尽数撑开,摩挲着又硬又热的肉棒,顶部的龟头膨胀成的结死死的锁住了她的花壶,根本没法大幅度的动作。
即使只是这样,云素都感觉自己的腰软的一塌糊涂,有种随时要跌倒他身上的一样。
“呜……”云素死死的挺起腰坐直,这样的动作让花径不由的缩紧了,夹的星渊都跟着她呻吟了起来。
然而身体的重量让他的性器更深一层死死的顶住了花壶深处的那块软肉,仿佛灵魂都被过了电一样,快感从连接处源源不断的蔓延到身体。
云素的脚趾蜷缩着,手指抠在他的胸前,拼命抑制自己想要放声呻吟的欲望。
身体却像有了自主权一样,自己上下动了起来,因为结死死的卡在花壶,她只是一下一下的蹭着,将结拖到花壶口,卡住以后不得不后退着再度让性器顶入深处,这一下下的让腺体和花壶深处的软肉不断的被摩挲到。
身体里面的欲望不断的开发,云素明明身体都发软了起来,却还是坚持着不断的蠕动着,湿腻的水声在两人的房间里徘徊。因为敏感点被摩擦的太厉害,花壶深处不断分泌出湿滑的蜜液,然而被结统统堵住,锁在花壶中,让撞击的水声越发的黏腻暧昧。
规律的水声响了大半晚,云素换了所有能动的姿势,但是星渊即使一年爽到极致的样子就是死托着不射。
“你到底出不出来!!!!!”两个人的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色,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只是不管云素怎么费力,几乎腰酸背痛了都,星渊始终死死的锁在里面,就是不射,结顶着花壶,让云素又爽又难受,忍不住要哭出来了。
被顶到几乎发麻的软肉,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花壶里的水声已经快要晃荡出来了。
云素气愤的不动了,也没力气动了,趴在星渊身上,下身的肌肉死命的绞着作乱的肉棒,花穴全部缩紧,层层叠叠的挤压着性器。
她生气的咬住星渊上下滑动的好像在嘲笑自己一样的喉结,然后听到舌下传来的震动,和他的说话声:“乖……你动我真的要射了……”
不知道积蓄了多久的能力,被药力禁锢的体力因为云素骑乘式的姿势稍稍恢复了一点。
他的手掐住她早已酸软的腰,紧紧的箍住,然后下身开始狠狠的撞击着深埋在她身体里面的腺体,一次又一次的重叩着腺体的,刺激比之前所有的动作都来的激烈。
“呜……嗯哈……”云素被撞的花壶口都要发麻,他退开的时候,结死命的堵住花壶口,拉扯的几乎要退出来一样,进去的时候力道又重的让云素感觉整个人的都爽的魂飞天外,他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发出那么黏腻的呻吟,只感觉身体里面又涨又痛好像要被摩擦出火花一样。
终于,星渊浑身一抖,将性器死死的顶住了花壶深处的腺体,抱住了云素。
滚烫到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一样的白灼一次次的射出,不断的冲刷着敏感的腺体,比之前的欢愉还要强烈千百倍一样的快感将云素整个人都吞没,仿佛将身体整个重塑一般,她全身都开始散发着星渊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
深标完成!
疲软的性器上,膨胀的结随着白灼的射出和标记的完成而慢慢缩小成原来的状态,慢慢退出花穴的时候,更是换的两人不同程度的颤抖,无数的被粗大的性器堵在里面的白灼和蜜液趁着花穴口被干的完全合不拢,花瓣外翻的时候从里面奔涌而出。
甚至因为是初次标记而射出的比一般要多上几倍的白灼将云素的子宫全部灌满,滚烫的的白灼将云素送上云端。
即使性器已经退出了,小腹还是微微鼓起,被星渊一按,奔涌的白色浊液顿时流的更欢畅了,一滴滴的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沾染的不成样子,一股微腥的气味弥漫在房间。
云素大口的喘着气,只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了一回一般,在天堂和人间徘徊。
两个人完全没有力气再去管其他,半响以后,气愤的云素再次加重了星渊的药效,然后发现自己不得不拖着他去清理身体。
浴室的灯光再度亮起,但是已经是云素的另一场战争。
房间里,自动感应的清扫器发出几不可闻的启动声,收拾着一地狼藉。
夜,依旧深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