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说什么呢?
白春生顿了一顿,无数的想法蹿过他的脑海。先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再接着,白春生才转过弯来似的又气又羞的想到,谁是燕一的道侣。
这呆子做梦呢!
“谁是你道侣?!”白春生一骨碌地从地上∓zwnj;爬起来,打算挺起胸膛、踮起脚尖地叫燕一看着他的下∓zwnj;巴道歉认错,好好反思去∓zwnj;。
燕一半点分不清情况,还以为白春生是没什么安全感,好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确凿的肯定。竟侧着头极其认真的看着白春生,燕一回答:“自然是你。”
“……”白春生推了燕一一把:“你少给我装疯卖傻。”
燕一见他半点不松口,笑了笑:“那∓zwnj;你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刚刚白春生的情看上∓zwnj;去∓zwnj;可像是瞒了他不少事,要∓zwnj;指的不是这件事,那∓zwnj;么就是别的事喽。
燕一步步紧逼:“你说,我听着。”
他看上∓zwnj;去∓zwnj;虽嘴角带笑,却是十足十的严肃。
这白春生哪敢说什么,他刚才还是气势汹汹的,自以为自己占领了高地。被燕一这么一吓,就步步后退,再度回到了墙角的位置。
他的脑子空白了,什么借口也∓zwnj;想不到。
一时之间竟想着,当燕一道侣就当呗。又不会少块肉,先糊弄过去∓zwnj;再说得了。
到时候再死不承认,燕一难不成还能赶鸭子上∓zwnj;架不成?
兴许是幻境中的大火让他昏了头,他还没从燕一的那∓zwnj;个吻中走出来,白春生只想到了这么乱七八糟的一个念头。
想到就要∓zwnj;做的白春生,虽然还是扭扭捏捏,红着脸,但他抢先出手,率先抢到了先机。他快速地在燕一的脸侧上∓zwnj;“啾”地亲了一下∓zwnj;。
“是。”白春生亲完就扭头往旁边躲,这实在太为难他了。
——燕一心道,他就知道。
这小东西嘴巴不严实,一逼问就自己说出来了。
可就算他不说,燕一也∓zwnj;觉得自己就是知道。
这样明∓zwnj;摆着的爱意,谁看不出来谁就是傻子。
“是什么?”
但燕一还不想这样简单的放过白春生,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他还没琢磨出什么滋味。
白春生就像是卸下∓zwnj;来了一件人生大事似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气焰再度嚣张起来的白春生理∓zwnj;直气壮的说:“什么是什么是,我是你道侣啊。”
“哦?”燕一意志力坚定,看上∓zwnj;去∓zwnj;没这么容易被美色所诱:“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春生思路飞转,正在焦头烂额的想如何才能圆谎,听见燕一又道:“你刚刚不是说你只准许我亲你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