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要找到长留山,首先要混淆方向与时间的概念。只要闭上眼睛一直朝南走,不要去计数,一直往南走,就能找到长留山。至于如何∓zwnj;知道自己是否真的∓zwnj;到了长留山,等∓zwnj;到了,自然就会知道的∓zwnj;。只是有一点……”
白春生有些急了,他皱起眉:“一点什么?”
燕一摊开双手道:“没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消失了。”
“我进入遗迹后,正大门上就挂着这个玉简。”
燕一说着,走过去,将手中的玉简递给白春生。
里面不仅写了如何∓zwnj;到达长留山,还写着这座长留山中各处的∓zwnj;机关与花园中遍布的∓zwnj;宝藏。仅用小字在一旁添着一笔:去时想着做什么,离开时就不要做除此之外的∓zwnj;任何事情。
“不要遗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
白春生细细翻看,发现这玉简中连打开正殿后,会接连遇上∓zwnj;难以挣脱的幻境,都详细的∓zwnj;记了上∓zwnj;去。
至于为何越过这层幻境后,被束缚在玉俑中的人才可以恢复,这玉简上∓zwnj;倒是没讲,只说了要想他活着,就只能这么做。
离,真是离。
白春生认真的∓zwnj;摸着自己的∓zwnj;下巴,怎么会刚来了瞌睡就送枕头的。这和尚是受人所托才来告诉燕一长留山在何处何∓zwnj;地,好叫燕一来救他的∓zwnj;?
这到底是受谁所托。
想着想着,白春生觉得有些不对,突然他发现,从始至终燕一来了此处遗迹后,似乎就没再带过他的∓zwnj;面具。他仍保留着一丝侥幸:“那老和尚有没有见过你的∓zwnj;真容?”
燕一:“不记得了,应该是了,他还一举叫破了我的∓zwnj;身份。正是因为他管我叫燕施主,我才听他的∓zwnj;废话。”
白春生差点一口气没缓上∓zwnj;来,整个人都要向后倒去。惨了惨了,被人知道燕惊秋还活着了。而且,能知道燕惊秋的∓zwnj;长相的人,身份地位绝不会低到哪儿去的∓zwnj;。
惨了惨了。
燕一不能理解白春生的∓zwnj;崩溃,他见白春生脸色惨白,只觉得好笑:“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了。”
白春生本来已经慢慢的站起了,听燕一这一句话,他腿一软,一屁股顺着墙根再度跌坐了回∓zwnj;去。
难怪、难怪。
白春生闭上眼,如行∓zwnj;刑似的听燕一最后审判。
他只听见燕一道:“我早就知道你是我道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