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生侃侃而∓zwnj;谈:“万妖宗与太虚宗的属地隔了十万八千里,再加上两宗门的关系极差,就算水渊界的龙说有两名逃犯藏在太虚宗内,太虚宗的修士也不会信的。他们只会以为万妖宗的妖在找机会挑衅,因为这样的事情他们也做过。”
“叶景行的骨骸就在我们两个的手上,用他的骨骸遮掩气息,伪装出他的模样,瞒过世界间隙的检查修士,自然是轻而∓zwnj;易举的。”
他眉飞色舞:“恰好,这叶景行也是剑修,五百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嗯……你就说自己修炼时出了岔子,把所有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的了,也不会有人怀疑你的。”
修仙界有数不清秘境小世界,有人寻到了机缘随便找了个地儿潜修个几百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据白春生所知就有一件类似的事情,寒雨亭的狐女找到了一片灵气充沛极其适合她修炼的秘境,她一连潜修了近千年,等∓zwnj;到临近突破大乘期才出关。
白春生见过她一面,模样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她长得十分貌美。
一身白衣,像一缕山中的烟。
想到这儿,白春生的脸色又有些怪了。狐女修行的乃是修仙界都很少见的因果功法,她曾受邀,去燕家待过一段日子。彼时燕惊秋还∓zwnj;没出意外,听人说翠微宫的兰霞仙子还∓zwnj;想为两人做过媒。
——也不知道成∓zwnj;没成。
反正现在是绝对黄了,嘿,又是一桩好事。
白春生脸上浮起一抹坏笑,他看到燕惊秋比他还∓zwnj;要倒霉些,就情不自禁的感到高兴。
“笑什么呢?”燕一问,他看着白春生说到一半,突然莫名其妙的笑起来。看过来时,点漆般的眼睛中仿佛有绵绵情谊,闪烁着莫名的采。
白春生:“……”
他心虚的把两只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快步往前走去。
白春生的情绪都摆在明面上了,燕一不用猜也知道,白春生方才估计是在琢磨些什么让他不好意思的坏事。
还∓zwnj;能有什么坏事。
害。
白春生的小脑袋瓜中,怎么时时刻刻都在琢磨这些。
燕一不免叹气。
爱人过于黏人是件令人艳羡的好事,白春生这样可爱,他又怎么忍心苛责他呢。
走在前面的白春生突然感觉到有道锐利的目光正在像刀剑般的审视着他,简直是如芒刺背。
糟糕,难道被燕一猜到自己在看他热闹了?
两人在白春生越来越急切的奔走中,默不作声。
过了许久,眼瞧见不远处崖峭山洞府的轮廓了,燕一这才问道:“另一人怎么办?”
这事其实不难办,因为白春生是妖。
无论人类豢养妖兽,还∓zwnj;是妖修豢养人奴,都是普遍的常事。
白春生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幻,实在是被形势所迫:“届时我化为原型,你抱着我走过去即可……就说我是你在小世界中抓到后,家养起来的鸭、妖兽吧。”
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燕一看着白春生:“当真?”
白春生咬牙:“当真。”
燕一默默数着,三、二……
几息后,白春生犹犹豫豫的说:“可是我原型这样漂亮好看,他们认出我是大名鼎鼎的白凤白春生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