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生是这里∓zwnj;三个人一个伤员中唯一一个知道燕一真实身份的人,他听得是坐立难安。比小时候被奶奶拉出去,让她的几个手帕交挨个夸都要更尴尬几分。若是原型,他这会儿身上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这样啊——”燕一拖长了声音,敷衍的夸赞道∓zwnj;:“真厉害。”
听到了这句,白春生露在面具外的耳朵通红滚烫,甚至有些心虚的怀疑燕一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为了显得合群些,他低下头,声若蚊蝇般的胡乱点头,应了一句:“是的。”
过了会儿,白春生才意识到自己终于承认,并且将∓zwnj;自己确实不如∓zwnj;燕惊秋的这件事情说出口了。
他羞的不行,更是难以想象等燕惊秋恢复,他又该如何看待一直嘴硬的自己。
白春生这会儿比他在山坡上被燕一摁着细密的亲吻还要害羞,脚趾都蜷缩在一块儿,恨不得找个帕子欲盖弥彰的先把自己的脑袋给遮起来。
忍了一会儿这样的羞耻感,白春生一探一探地看向燕一,想看看燕一有什么反应。燕一能有什么反应,他觉得白春生看上去心虚极了。
白春生究竟在心虚什么呢?
好像从昨晚起,白春生就有些不对劲了。燕一慢条斯理的想着,忍不住冲白春生招招手,想叫他坐过来些。
白春生正害羞到紧要关头,怎么可能会听话的坐过去。他一偏头,刻意的避开燕一的视线。
他没看到燕一慢慢勾起的嘴角。
姜姬倒是看到了,这样的笑容让她觉得有些熟悉,身体已经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说实在话的,燕一对于追寻回自己曾经的记忆,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执着的追求,因为这对他来说并没有这个必要。
除了偶尔,他会有想找回他与白春生的记忆的冲动,现在这种冲动变得极其强烈。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燕一有些怪——
自己曾经究竟都在做什么。
竟然没用到能让自己的道∓zwnj;侣这样的崇拜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是他的错。
以后不会了。
姜姬本来刻意的聊起燕惊秋,是想要让这两人明白她的价值。作为天清门的高层,她知晓修仙界各大家族门派几乎全部的隐秘历史,甚至于最秘的剑尊燕惊秋她都略知一二。
可她没想到两人对此几乎没什么兴趣,带着面具的男人兴许有些,那个带着白鸭的剑修甚至对燕惊秋还抱有不是很明显的恶意。可她不能直接的说叫他们问自己感兴趣的秘事,以此来交换他们对她的救命之恩。
因为这两人甚至都没问过她的身份,若是自己先开口,就显得很掉价。将∓zwnj;在接下去的讨价还价中,失去先手。姜姬已然在自己修行的生涯中,成了谈判的专家,自然知道怎么做才对自己更有利。
……对了,带着白鸭的剑修。
姜姬忍不住问燕一:“你∓zwnj;的那只白色的小鸭子呢?”她依稀记得那只小鸭还娇得很,走一会儿就要主人抱着了,连睡觉也要靠着睡,叫声也是嗲嗲的。
燕一没说话,他抬眼看向白春生。
白春生端坐着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