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了,那毒叫见血封喉!产自雷州,那暗器叫管中削,乃是当世数一数二的暗器高手暗影的独门秘技!触之必死!传闻这暗影归顺了镇国公世子晏鹤鸣!我的儿!你可知,这位是什么样的人物?可惜了爹才为你寻来的高手!让你不要轻举妄动,你就不听!”孙景山一拍桌子,气得火冒三丈!
“爹!那日不过是意外,儿子也未曾想到国公世子能在那处!下次不会了!”孙小郎握紧拳头!可惜了,他也是刚刚知道,仙味居有花青阳家里的一股,若是早点下手,也不会如此背运!
“糊涂!还敢有下次?你可知花家和晏鹤鸣交情匪浅?有这样的后台,你万万不可再去招惹,左不过是一间食4,这些年虽然你败了不少家业,剩下来的也足够保你一世富贵!”孙景山有些恨铁不成钢!
“可是爹,儿子实在不甘心!爹难道让儿子这条腿白白受伤了吗?”孙小郎也是近日才知道,仙味居有花家入了股的,要是以前还就算了,现在他无论如何不愿意作罢!
“不过是意气之争,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下手,这还就罢了,竟然两次都失败!为父早就说过,那花家不简单,你不可再轻易招惹,你就是不听!那门亲事,你姨丈之前是有意促成的,你倒好,反做这些无用功的事!如今你姨丈颇有微词,对这门亲事再三推诿!”孙景山也觉得胸中不忿,虽然孙老爷子年轻时候跑过盐道,也攒下不少基业,可是自从朝廷收缴盐道,禁止私盐后,这些年,他们孙家也就是外面看着光鲜,实际不过是坐吃山空罢了!如今白家蒸蒸日上,他们孙家却在走下坡路,若是白俊阳以后出息了,这些落差会更大!只可惜,唯一的儿子不争气,他心中长叹一声!
“爹,以爷爷当年对白家的恩情,姨丈就应该将俊莹表妹许配于我!若不是忽然冒出个花青阳,表妹何以会变心?我这条跛足也是拜他所赐,只有他死,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且等着!为父总有一日会替你报仇!别急!那白俊莹嘛,为父也自会想办法为你收入房内!有了白家这个岳家,以后若是白俊阳出息了,你也能跟着借势!”孙景山面沉如水,他在心里盘算着,又接着说道,“当年,若非是你姨丈出面,你姑母也嫁不进县太爷的家门,虽说你姑母这些年无所出,待你如亲子,却到底是隔了一层!听闻县太爷的一位如夫人有了身子,若是这一胎得男,只怕你姑母的日子更加艰难!”
镇上素来传闻县太爷的正头夫人是个善妒的母大虫,也正是因为她多年无所出,是以打压妾室已是常事。
不过,自从几年前,县太爷原配遗留下的独子夭折,这孙夫人已经收敛了许多!只可惜,县太爷到底不过四十多岁,正当壮年,如夫人怀有身孕也是避免不了的,孙夫人的日子越发艰难,已经向自家大哥递过几次信,孙家老太爷知道她的脾性,为防拖累孙家,却不愿意再帮她!
孙家老太爷当年跑盐道的时候,无意中在马帮的手下救过白家老太爷的命。虽然白家老太爷已经故去多年,这份恩情却被白家人记在心上,这些年或多或少的帮了孙家不少!只是如今看来,这孙家父子仍不知足!
当年也是为了还恩情,白老爷才在孙景山的请托之下,为自己的至交好友,如今的县太爷介绍了孙家的姑奶奶,虽说是个继室,到底算是和官家扯上了关系,直到后来县太爷觉得和孙家不是一路人,略有疏远,到底这份亲戚关系是割舍不了的!
“那姑母的地位不是难保了?爹,这些年,姑丈收了咱家多少好处,若是他愿意帮着咱家,那何愁咱家的生意不起?我听闻仙味居有姑丈的二成干股!他这是坐视咱的望香楼被打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