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榕已经两天没见到贺征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前天晚上贺征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楼下又不理人,昨天给他发信息也不回,像故意避开她,她也不好意思腆着脸去办公室找他。
她想自己是疯了,他越不理她,她脑子里就老是蹦出他的样子,在越澜的会议室讨论收购事项的时候也总是突然想到他:想到他在床上的样子,温厚的大掌抚摸她的胸、臀、脊背,想到他熟练的吻技和压在自己脸上的鼻尖、额前的碎发,想起他抽插时会喑哑着在她耳边低吼。
没办法专心工作了。简榕觉得自己某个地方空虚得过分。
于是她找了个厕所隔间,索性这时间厕所里没人,两腿交叠坐在马桶上想缓解下来自小腹深处的不适。却不想脑子里贺征在床上的样子根本赶也赶不走,一边想着他一边夹腿自慰,过了几分钟居然湿了。
但还是好难受。
于是她鼓起勇气拨通了贺征的电话。
贺征没想到她会这时候给他打电话,心里有些矛盾,还是接起来:“什么事?”
是熟悉的男声,耳朵都觉得酥起来。
“贺征…嗯……我难受,你来找我好不好?”
贺征觉得简榕的嘤咛有些说不明的娇媚,但还是问道:“病了?”
“嗯……‘欲火焚身’、算不算病呀……”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贺征翻文件的手一滞,脑子里闪过简榕在床上被撞到求饶的样子,像有片羽毛在心里挠,放下文件边往外走边说:“你在哪里?”
“你楼下会议室那头的女厕…最里面那间。”
贺征下楼到女厕旁,所幸这栋写字楼的厕所都在走廊深处,门口并没有别人。从男厕门后拿了块“正在维修”的立牌放在门口,走了进去。
轻叩了两下隔间的门,便看到开门后耳朵通红的简榕。太臊了。
贺征坐到马桶上,怕硌着她,又解开了皮带。“坐上来。”
简榕忸怩地跨开腿坐到贺征的大腿上,“感觉好别扭啊,是吧。”意图缓解下尴尬的气氛。
贺征只微蹙着眉看她,把她的屁股挪向自己的胯部,“你让我过来的。”
“你这两天怎么不回我信息?”一边在他胯上轻轻动作。
“……忙。”他不可能说出实话。
简榕猜这是借口,她隐约猜到他是因为那天看到自己和程澍一起回家,但又觉得他不大可能是因为这种事不开心,毕竟她又不是他的谁谁谁。
索性不思考了,凑上前去亲吻他的唇,两只手慢慢地解他的衬衫扣,用嘴唇描他的唇边、下巴,又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放进他嘴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