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的灯亮至深夜。阿洛因发烧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摸往楼下倒水时,感到些许晃动。
向来紧闭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或许是里头的人觉得太热。
阿洛只能从门缝里漏出的碎光,瞥见些许画面。
标准的调教姿势,双腿分开跪在地上,屁股撅得很高,可以让人肆意地侵犯占有。性器抽插十分畅快,啪啪作响的水声极其荡漾,一层层细细的白沫自红肿的交合处溢出,又被狠狠地碾回去。
呻吟声已经很轻了。阿洛觉得,就像今天自己被调教时最后的半小时,连求饶都没有力气,只能轻轻地哭,表示自己还活着,不想死。
“累了?”
这声音极其沙哑,饱蘸情欲,就像调教师手中淌过血的长鞭,看似平和几分,但下一次只会更疼。
“还好。”
是阿洛从没想象过的小七声音。比云哲的变化更让他惊讶。
泣音,又像是在撒娇,娇滴滴的。大概这才是这个女孩子本来的模样。只是,不应该说还好,该说不可以。
阿洛很想对小七喊不用再那么听话了。
门内又是一阵动静,小姑娘被云哲抱着翻过身来,两条细嫩的腿伤痕遍布,用力地压在身上。私处全是晶莹的爱液与白浊,混合一片,淫糜不堪。
云哲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如同之前一小时一样,大开大合地享受。
应当是享受的。阿洛想,他从未见过云哲这副表情。微微扬起的嘴角,满目星火,手指泛白。
云哲一直都是兽。嗜血啃骨的兽。这也是为何阿洛拥有人,为了玩乐,将他交给云哲调教的原因。
虽然一直恪守本职,几近冷漠,毫无情绪。但这份兽性,依旧是真的。
“很好看?”
云哲往门口瞥了一眼,顺着姿势将小七抱起来。那根猩红色的粗壮肉柱犹如凶器般子自下而上,身上的小姑娘紧紧抱着云哲的肩膀,还是轻轻地在哭。
沾了汗的发梢在她的腰肢来回扫动,身下的交合赤裸激烈,每一次都顶进她的穴里,又刮出爱液。
其实并看不见小七的模样,太多的肌肤。
只能依稀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形,被云哲抱在怀里,上下抛弄,像极了一个人偶娃娃。一触就碎,偏偏还连着线,不能坏。
阿洛头晕脑胀地走了。
“嘶……”
云哲忽然往上狠狠一顶,已经酸麻的小穴被干出一小股水来,穴肉近乎抽搐地回应,云哲命小七抬头看着他。
眼角眉梢都是冰雪初融的春情魅色,微抿的唇却透着一股埋怨意味。
“方才阿洛来了,下边咬我咬得那么紧。”云哲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磨她,“你喜欢被人看着操?”
“我不是!”
正柔情蜜意间忽然落下一柄刀,小七想也没想就否定,已经瘫软的身体甚至还颤了颤。但随即,她又垂下脑袋,“主人喜欢就好。”
还是缺了些意思。
云哲将她放下,命她张嘴,决定先尝遍滋味再考虑别的事。
第二天小七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不在笼子里,而是在阁楼的地板上。一条薄被,一半在身下,一半在身上。